“你是狗嗎?我怎麼……發現一隻紙老虎呢?”
“……”
薛昊在門外靜聽片刻,覺得自己的出現,不可能打擾到二人,這才推門走了進來,用一副神秘兮兮的語氣問向慕容涆,“猜猜看,快猜猜看,今晚發生什麼大事了!”
二人同時停止鬥嘴,橫掃一眼薛昊,異口同聲,“有事說事,沒事滾開!”
薛昊一連嘖嘖數聲,趕在那把扇子飛來之前,拿腔捏調地說:“說話都一個樣兒,看來就快成一家人嗬!不會……已經成了一家人吧……哈哈!”
“賽姐姐,賽姐姐!”寧若一跺腳,大聲疾呼。
薛昊立刻蔫兒了,縮了縮頭,連忙拱手做出求饒狀,“好了……好了,我說就是。”薛昊白她一眼,立馬神采飛揚起來,“今晚發生很多事,重中之重之其一就是段純於進宮了。”
“廢話!”寧若瞪向薛昊,“說重點。”
段純於平白無故受到這樣的驚嚇,脫險後,當然會第一時間衝到皇宮討要說法。
“段純於進宮遇上慕容璜了。”薛昊突然笑起來,“段純於也沒想到慕容璜會在這個時候進宮,被慕容璜氣得要死,卻不敢吱聲兒。”
“為何?”寧若看向一臉平靜的慕容涆,忍不住地問:“你……不會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你以為呢?”慕容涆望向窗外,勾唇冷笑,眼底卻是有些思量閃過。
“薛呆子,說重點。”慕容涆如此提醒道。
薛昊衝寧若哼哼幾聲,就差將她一口吞了,“段純於被慕容璜臭罵一通,不僅不敢吱聲兒,這會兒應該正提心吊膽地等著皇上的發落吧。”
“他做錯什麼了?還是他不該在此時進宮?”
“不是他做錯什麼,是南部王庭的人做錯什麼了——南部王庭被人踹了窩子,如今的遼東南部,正式與大祁決裂,一場惡戰在所難免。”薛昊別有深意地望向慕容涆,“哎……某人又閑不住了。”
慕容涆顯然沒意識到事態這般嚴重,立刻追問:“我們的消息……可有傳來?”
薛昊搖了搖頭,“沒有,這些……隻是宮內傳出的。今夜,慕容璜正趁機向皇上示好,邊關急報就這麼連夜來了,而段純於也好巧不巧地入宮撞上這件天大的消息,也就倒黴地被慕容璜臭罵一通,皇上對他也很是冷淡。”
聽到這兒,寧若也就明白為何慕容涆會認識那些文字,這個人的能力,有著她無法想象的神通廣大。
“冷淡待他,已是天大的仁慈,即刻處死,也不為過。”慕容涆衝薛昊揮揮手,“沒你的事,你回去歇著。”
“那乞巧夜宴就拜托你二位囉。”薛昊衝寧若擠擠眼,幸災樂禍地說。
“今晚,不會有夜宴,誰也不用準備。”慕容涆打了個嗬欠,再一伸懶腰,也衝寧若揮揮手,“你也去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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