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你的嘴！”賽珍珠將一包****直接塞到他嘴裏，“吃下去，噎不死你。”
“嗚，啊，呸！”王老頭兒隻翻白眼，眼神兒不止凶悍，簡直是要吃人。
薛昊衝賽珍珠豎了豎大拇指，問向王老頭兒，“現在我問你答，若有半點兒偷奸耍滑，以後，你就每天吃下一百坨****，直到噎死為止。”
賽珍珠豎起兩手的大拇指，笑得直不起腰。
“你為何要監視王爺？”
王老頭兒將頭扭到一邊，鼻孔朝天。
賽珍珠嘩啦兩坨****，塞進他口中，“沒力氣說話，那就多吃點兒。”
“你為何監視王爺，奉誰的命令？”
王老頭兒死命地往外吐口水，怎奈，賽珍珠十分在行地用一隻勺子接在他的下巴處，所有吐出來的東西，又盡數喂進他的嘴裏。賽珍珠的一隻手就似鐵鉗子一般，隻捏得王老頭兒的下顎咯咯作響。
薛昊屏住氣，一邊摁住胃，一邊誇獎一句，“行啊，你這法子好啊。”
“那當然，這樣一直喂下去，我保證這一桶****喂完，他就會老實聽話。”
王老頭兒的視線不受控製地望向那一桶****，嗬——那簡直就是一堆****好不好，他就從來沒見過那麼大的桶，想了半天，這才想起——那是一隻更夫運送夜香的糞桶啊。
王老頭兒險些暈倒。
那他吃得到底是****還是人中黃啊？可這二者也沒什麼區別吧？
王老頭兒泄氣地歎一聲，點點頭，指了指自己的嘴，表明自己的立場。
賽珍珠、薛昊對視一笑，也沒再為難他，薛昊十分好心地遞過去一壺水，“漱漱口吧，你知道的……我一向受不了你的口氣，簡直就跟人中黃一樣的難聞。”
賽珍珠哈哈大笑，“難怪……他這麼愛吃****啊。”
王老頭兒灰溜溜地抹一把嘴角，一張口，回答完薛昊所有的問題，“我受一個神秘組織的控製，奉命監視王爺，亦是暗中相助王爺的大業，這些年，我也沒見過那些人的真實麵目，可我這些年卻一直在為王爺效力，就憑這份兒忠心，王爺也該留我性命，王爺這樣待我實在是——”
“呸！”薛昊啐他一口，“你所謂的忠心……王爺根本不稀罕。你以為王爺為何留你到現在？”
王老頭兒愣住，手習慣性地去摸腰際、背後，不止那個包袱早不見了，他身上的東西也不見了，頓時暴跳如雷，“他——他——居然這樣猜忌我，枉我為他嘔心瀝血——”
“呸！”
“呸”
薛昊、賽珍珠齊齊啐他一口，道：“無恥混蛋！”
薛昊捏了捏賽珍珠的大圓臉，嗬嗬地笑，“妹子，沒想到……我們這麼默契啊。”
賽珍珠羞赧地笑，“那當然……不然我們怎會成為一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