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楠子和阿福將那木箱打開,搬到穴室中間,把裏麵的zha藥包給撕出個口子,將火yao撒在地上做條引線,那個原先被楠子砸開的大鎖則安放在火yao線上。當一切準備就緒時,我拿過一把漢陽造扔給楠子,讓他們倆埋伏在穴室進口處的牆壁兩側,自己則手執雙槍,蹲在木箱斜後側,忽然鼻間聞到一股極為難聞的腐味,好像是屍臭,我心想你可真他娘的爬來了,正好,爺準備了份大禮給你,隻聽見嘶嘶聲作響,定睛一看,一團白色的人影模模糊糊的從那穴室入口處鑽了進來,我立馬用腳踩了下身下的手電筒開光,正好照射在了那團白影上,一張白毛絨絨的模糊臉龐頓時出現在視線範圍內,那張臉上沒有眼珠,黑洞洞的眼眶看起來異常嚇人,齒部的牙已經脫落光了,可嘴裏還滿是鮮血,我想拿也許正是那隻怪鳥的血液。
時下正是關鍵時候,可萬萬不能出一絲紕漏。我大吼一聲,引起古屍的注意。古屍似乎感覺到前方有血腥味,馬上就跟貓見了耗子般朝我猛撲過來,我眼疾手快,扣動指尖的扳機,隻聽到兩聲啪啪槍響,古屍的雙腿頓時給子彈轟出兩個窟窿來,身子也向地麵跪了下去,我見時機已到,大聲喊道:“楠子,阿福,快用黑麻布勒它的脖子,把它拖到箱子裏,快。”
一時躲在牆壁兩側的楠子和阿福聽言馬上會意,兩人各執麻布一端,朝古屍的脖子就給它勒了幾圈,都使出吃奶的勁,把古屍連拖帶拽的給拉到木箱裏去。
我見古屍似乎在極力掙紮,立刻從側麵騰跳而起,順勢將木箱蓋子把它給蓋了回去,從地上拿起沾滿火yao的大鎖掛在了木箱的開關上。
我示意阿福快撤,讓楠子殿後,馬上就掉頭往洞穴通道爬去。這時楠子抄起放在地上的那把漢陽造,尾隨在我和阿福身後也跟著進了通道,洞穴中的箱子終於經受不住古屍的極力掙紮,格的一聲,蓋子被古屍那修長的指甲給戳出個大洞,我見古屍已經破開了我們的封鎖,連忙喊楠子你快開槍,朝那大鎖打,往死裏打,送它回老家去。
與此同時,楠子也扣動了扳機,我似乎可以看到子彈劃出它精準的弧度,結結實實的擊在了大鎖身上,隻見大鎖被子彈給擊出了火花,也就是這麼一點零星火花,把地上那事先放置好的火yao線給點燃了,隨後耳間立馬聽到一聲轟隆巨響,隻覺得似乎整個山洞都在左右晃動,不少泥土從頭頂上掉落下來,看來山洞經受不了火yao猛烈的炸擊,馬上就要塌崩了。
楠子剛想說話,吃了滿嘴泥土,樣子及是狼狽,我在前麵帶著頭快速的朝洞穴出口爬去,沒想到zha藥引來的崩塌比我預想的還要厲害,那放置石棺的墓室此時已經有不少大石塊掉落下來,倒在一旁的還有那隻怪鳥的殘骸,雖然我沒有半點同情它的感覺,卻也不敢再去看那血紅的屍骨。楠子看我走神,大力的推了我一把:“老蘇,你他娘的發什麼愣啊,還不快走,難道你想跟那古屍還有這怪鳥做永世的鄰居不成。”
阿福更是沒有半點廢話,直接了當的拉起我和楠子的手臂就往裂縫跑去。此時古墓已經幾乎完全被石塊填滿了,那由於被大雨衝刷出來的裂縫也在不停的搖晃,仿佛這個大山都翻滾起來,我這時居然還有時間分神,我在想,這山鬧出這麼大動靜,那山下的女子宿舍裏的女同學不知道有多少要哭鼻子了,要是現在去展示下我的大英雄氣概,安慰安慰祖國的花朵,那該是多麼美好的景象呀。楠子天生話多,見我邊跑還邊傻笑,立馬問一旁的阿福:“我說福哥,你看老蘇都到這生死關頭了怎麼還跟咱學校那教單片機的二愣子一樣笑得傻不吧唧,他是不是受刺激太多,給嚇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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