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阿福出言說道:“老蘇,依你之見,如果這寶石真能擋住那怪鳥,那我們何不按原路出去,那樣不是更好嗎?”
我搖搖頭,道:“我們三人的目標太大,如果這寶石隻能保護一人的話,那咱們三個隻能有一個平安無事,這險咱不能隨便冒。”
楠子大力一腳往地上一踢,估計是心中實在鬱悶,無處發泄,那倒也難怪,怪鳥麵相醜陋,跟它打交道那無疑是與虎謀皮,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可馬上耳邊就聽到楠子大聲哀嚎聲:“哎呀媽呀,痛死我了,該死的石頭怎麼那麼硬。”我聽言一愣,這洞穴雖說不是太平整,但大石塊倒也沒有,怎麼會踢到呢?立馬就向阿福要過手電筒一照,隻見楠子是踢在大塊黑色麻布上了,頓時心生好奇,這石頭怎麼用麻布遮著呢,伸手一揭,麻布下麵居然是一口木質大箱子,楠子一個利索就把上麵的大鎖用石頭砸開,裏麵居然裝著不少自製的zha藥包和幾把老式漢陽造。
我和阿福楠子都麵麵相覷,在這地方怎麼會有這麼一箱東西,但沒細想隨即就釋然,這洞穴顯然不是天然形成的,更不可能是外麵那怪鳥挖的,哪有自己挖的洞自己進不來的,而且這洞一邊通外麵,一邊通墓室,我想除了盜墓者之外,應該不會有人做這種摸金倒鬥的事,至於為什麼把這箱子擱這,我們就不得而知了。楠子腦袋轉的快,看看了大箱子,抬頭向我和阿福說道:“哥們,我有一好主意,你們說咱把這zha藥包放那牆角下,然後引爆,這土層不就給它開一窟窿了嗎。”
我和阿福都聽的有點心動,這zha藥包本來就是開山用的,炸開土層估計是沒啥問題,但想深一層,如果爆炸的威力把土層炸開,但同時也把山上的石塊給震落下來的話,那不把我們給活埋了嗎,而且也不知道這自製的zha藥包威力怎麼樣,如果把自己給炸傷了那可得不嚐失。
想來想去,還是回去那考古隊遺留的挖掘工具現實點,至少危險係數不高。拿定主意後,我和楠子開始行動,阿福留在原地觀察地形和辨認挖掘方向。我和楠子一前一後向洞口爬去。
楠子小聲嘀咕道:“老蘇,你說那醜不吧唧的怪鳥走了沒有。”
我開玩笑的說對他道,你開下手電筒照一照不就知道了嗎,沒想到楠子竟然聽我的話打開手電筒就外不遠處的洞口照去,隻見洞外黑壓壓一片,手電筒的照射範圍有限,不能看得很遠,突然,一個醜陋無比的怪臉從洞口猛的往裏探,是那怪鳥,它居然沒走遠,而且就守在洞口,似乎等著我們出來,也許是見到裏麵突然發出光亮,就馬上探起身子想朝我們這邊鑽過來。
楠子一見,馬上直哆嗦著,顫抖著嗓門問我:“你說它鑽得進來麼,要是它老那麼鑽,咱還怎麼出去拿工具啊?”
我也有些犯愁,連忙從懷裏拿出那紅寶石,用手電筒的光照射著,朝怪鳥晃了晃,先試下對它有沒反應再說,否則貿然出去隻會成了它的午餐。
紅色的光線從寶石激發出來,怪鳥古怪的嚎叫一聲,居然不在往裏鑽,收攏兩隻細長的手臂連忙遮擋,似乎害怕看到紅寶石似的,連連向後退開去。
我和楠子見狀大喜,沒想到這寶石真的能鎮壓怪鳥,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們依然沒有出洞穴,還是先觀察一下穩妥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