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米心裏一暖,走過去,“要不要我幫忙?”
那個嚐湯的妖孽抬起頭來,一雙鳳眼裏滿滿的笑意,“要的。”
範米卷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好的,做什麼?”
程歡一把拉過她,在她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然後看著她,眯著眼睛笑,“幫忙吃。吃飽了,喝足了,然後幫忙給我吃。”
範米臉一紅,“我說正經的。”
程歡臉色一變,一臉深沉的說,“溫飽,而後思銀玉(此處錯別字是諧音,乃們可以看作通假字,為了河蟹社會)。你不覺得這是人生中最正經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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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什麼都沒說,是誰說過,男人的腦袋跟女人的腦袋有著本質的差別。男人的腦袋有半分以上都是那啥~恩。。程歡,根本上說,還是個男人的。
範米晃晃腦袋,不作聲,抿著嘴巴說,“好。我幫忙吃。”至於被吃。。不大可能。
吃飽了喝足了。
程歡的腦袋伸過來,一臉的猥瑣樣,“老婆。”
範米恩了聲,搬了電腦進房間上床。程歡悄悄的跟過來,手輕輕的摟上範米的腰,唇掃過範米的耳墜。
範米歎息一聲,無奈的看向程歡,“喂。”
程歡動作繼續,“不行?”隻是那手還是有向上蔓延的趨勢。
範米輕輕的咬住嘴唇,眼睛閃過一抹壞笑,手握住程歡的手,將他的手往下延伸。
程歡眼睛一亮,這算不算是暗示可以?
於是,程歡一隻手撫上範米的胸,另外一隻手,很迫切的隨著範米的引導,下滑下滑。。。直到摸到範米的小內褲。
小內褲的邊緣,有某個比較厚實的東西。
程歡頭一抬,聲音帶著些嘶啞,“這是什麼?”
範米回過頭看他,一臉的無辜,眨啊眨啊眨,“衛生巾。加長加厚的,帶翅膀的。”
果然,那個前一秒還性致勃勃的男人立馬僵住,一臉的菜色。
範米笑著說,“親愛的,你還要不要?”
程歡往後一躺,把自己埋在枕頭裏憋屈的說,“要?怎麼要?”
範米湊過來,在他耳邊說,“有個詞,叫做血洗銀槍。”
程歡的臉迅速轉過來,臉色的跟今天晚上的炒青菜樣的,綠油油的,眼睛跟餓了三天的黃鼠狼樣的,也冒著綠光,“你以為我不敢?”
範米頭一伸,“不然你試試?”
就是量你不敢,哼!
程歡腦袋重新砸向枕頭,聲音悶悶的,“奶奶的,老子就是不敢!你能把我怎麼樣!”那聲音要多委屈就多委屈,要多懊惱就多懊惱。
範米笑的前仰後合,整個眼淚的飆出來了。
程歡一把坐起來,拉過那個笑得得意的範米抱在懷裏,“別以為你來親戚我就怕你,哼~給老子睡覺!再得瑟,我就讓你血濺當場,血洗床單。”說完,手還很有威脅性質的搭上範米的小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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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遊戲一點都不好玩,範米很乖的繳械投降,把頭埋在程歡的懷裏,腦袋鑽啊鑽,“我睡覺。你隨意。”
說完,再也沒有抬頭。乖乖的在那個固定的位置睡了。
隻有某隻沒有吃到的狼,眨巴著眼睛笑。笑的口水都要滴出來了。
他剛才有聽到,某個悶騷的老婆喊了一聲稱呼。不高不低,剛剛好,他聽見了。
晚安。
親。
愛。
的。
夜色很好,月光很暖。兩個人在床上相擁相眠,呼吸淡淡的,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