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是叫我小一吧,阿漾那個名字已經好多年沒人叫了。”葉英一棕黑色相間的眼眸閃過一絲光亮。真是礙事啊,他可不想現在就被發現身份。
“哦,好好,小一這個名字比叫阿漾什麼的順嘴多了。”萌黃一臉憨笑的撓撓頭,五大三粗的他就算再沒神經也知道,現在必須把眾人的注意力從阿漾這兩個字上邊移開。
“好了好了,我們還在這裏說什麼閑話,趕緊走吧,找到鑰匙才是關鍵。”深藍也插嘴道,幫著葉英一切斷話題。
“那走吧,這邊。”贏嬰搓搓耳朵上的黑色耳釘,衝著葉英一歉意十分的笑笑,心裏揣測道:果然他還是說錯話了。
緊接著贏嬰長臂一揮,做出一個標準的‘請’的姿勢。將眾人帶領著走向了一樓的隱蔽處。
繞過嘈雜的第一層大廳,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在推拒了許許多多的賓客敬酒後,葉英一和顏色眾人隨著贏嬰走至到一間很是隱蔽的房間外。
紅木的房門上楔著‘會長室’三個大字,工工整整的漢文繁體字藝術。趁著贏嬰敲門的空檔,一眾傭兵相互點點頭,使使眼色。
紅木門在古代也一度被譽為辟邪護家的聖物,在古代,幾乎每家每戶都是用紅木做的門板。但是到了現代之後,就沒有幾個人的家中安裝了,一個是因為太死板難看,另一個就是因為不先進。
所以現在的每家每戶都安裝上了防盜門。
言歸正傳。
而站在他們身後的葉英一則一個勁的翻白眼,這個阿漾出來的話,能不能打個招呼呢?每次都出來的這麼突然,還老是借用他的嘴說一些與他性格反差那麼多的話。
照這樣下去,時間久了之後,他一定會被這群‘顏色’們當成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當然除了知道實情的深藍萌黃外。
就在葉英一抓耳撓腮鬱悶之時,贏嬰徑直走到了他的麵前,不顧葉英一的意願,一把拉住他向室內走去。
“阿漾,你在愣什麼神?你的同伴們都進去了。”
被贏嬰拉著,葉英一這才緩過神,環顧四周,悲催的發現‘顏色’們早已進去了房間內,居然沒一個人去管神遊的他。
不對,不對,葉英一搖搖頭,特別想哭訴,‘我不是阿漾啊。’
還有一件事葉英一也開始確定下來,阿漾絕對在自己之前就認識了贏嬰,而且兩人的關係貌似很好,額,甚至還好到了那種地步。想到這兒,葉英一臉泛潮紅。
雖然剛才在大廳裏被親的是阿漾不是他,但是說到底阿漾隻是一個虛迷的魂魄,這到底還是他葉英一的身體啊。
他的那群‘顏色’夥伴們一定也看到了剛才的事,“他們會怎樣看我啊?”葉英一小聲嘟囔,“哭,我不是男同啊,真的不是啊,這要是被誤會了,就誤會大了。”
阿漾那個坑爹的家夥,坑死爹了。
“要找個機會好好給顏色們解釋一下,恩,就這樣決定。”葉英一的腦袋微點了幾下,下定了決心,這種事必須要解釋清楚。
步入房間,葉英一輕嘖了一聲,這個房間和會場的大廳如出一轍,紅木的桌椅,金色的照燈,水晶打造的書櫃中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密密麻麻的書籍,有古言有現代,真不知道他們的主人能看懂不能。葉英一眨巴眨巴眼,現在的人就愛裝。
紅色的桌麵上擺著一個散發著金光的愛瘋6土豪金,大大小小的文件散落在桌麵上。可以說,這個房間的擺設和裝潢也是一等一的盡顯奢侈。
而他的‘顏色’夥伴們則是圍在牆邊另一張辦公桌前,集體禁言不聲,讓葉英一頓感氣氛凝重。
暗暗用力的搖開贏嬰抓著他的手,葉英一疾步向辦工桌走去,刻意不去看贏嬰突變的臉色。
被葉英一甩開手後,贏嬰頓步。從原位退回到門口,半倚在門框上,目光緊緊的跟隨著甩他的人。
葉英一默默地走到了辦公桌前,插在了‘顏色’們的中間。直到這時他才注意到背對著眾人,坐在辦公桌後的女人,一身雍容華貴的服飾,配上女人自身的高貴氣質,讓葉英一不禁的想忘卻止步。
但是等女人轉過頭來之後,葉英一才發現女人的臉上帶著一層厚厚的黑色麵紗。
毀容?掩飾身份?還是另有他意?葉英一不住地在內心揣測著,這是一個神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