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李凡，你已經問過了”
“問你什麼就說什麼，性別”
“男！”
“以前是幹什麼的？”
“可以不回答嗎？”李凡很無奈，麵對聶爽他覺得內疚，誰讓他剛剛差點讓人家香消玉損。
“不可以，你明白的”聶爽雖然恢複往日風姿，卻掩蓋不住眼底的懼怕，她也不敢硬逼李凡交代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適得其反，她怕李凡發瘋。
“以前當過兵”
“哦，怪不得！”一旁的聶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你說你當過兵，什麼部隊？”
聶遠望著此時老實的李凡，與之前瘋狂的李凡簡直無法比喻，要說一個天，另一個則是地，之間相差何止十萬八千裏。聶遠單手托腮，記憶中他所熟悉的軍隊絕對沒有李凡這一號人物，更沒有他如此恐怖的身手。
李凡嘴角傾斜，眯著眼盯著聶遠，說道“忘了”
“忘了？你怎麼不忘記吃飯？不忘記喝水？”聶爽聽後震怒，對李凡一陣狂轟濫炸，隨後說道“從實交代，別說我不相信，你也不相信對嗎？”
“我真的不記得了”李凡撇撇嘴，很誠實的說道。
“你————”聶爽胸前起伏不定，她覺得她快要瘋了，大悲大喜後竟然還要忍受李凡的態度，美眸怒視李凡，自我安慰道“不生氣，不生氣，好女不跟‘狗’鬥”
“我怎麼了？聶警官您氣喘犯了嗎？”望著聶爽被他氣的鼓鼓的樣子，李凡佯裝沒有看見，轉移話題說道。
“我，你才有氣喘，你全家都有氣喘”聶爽憋得太久，她要發泄，麵對打又打不過的李凡，她隻好選擇動口不動手。
“————”李凡目瞪口呆，靠，脾氣還挺大————不過挺有味。
“哥，我想回家了”聶爽受不了李凡，也不想在這裏擔驚受怕還要生悶氣，委屈的對聶遠說道。
“嗯，小爽讓楊偉送你回去吧”聶遠歎口氣，點頭道“你自己我不放心”
“知道了”聶爽站起身，走到聶遠身旁，低頭說了一句，白了眼李凡，比劃幾下她的小粉拳走出辦公室。
李凡搖頭苦笑，他又不是耳背，自然能聽見聶爽說了什麼，雖然聲音很小，但李凡還是聽的真楚，暗暗想到“我是瘋子嗎？也許吧——”
“明人不說暗話，李凡你應該明白我留你是為了什麼？”
“不明白”李凡裝作糊塗的說道。
“你的情況在普通人群是一個定時炸彈，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顧慮”聶遠眉頭皺在一起，說道“而且你也不敢保證你不會在發病，對嗎？”
“嗯！”李凡歎息一聲，道“你說怎麼辦吧？”
“我們會安排警員二十四小時盯著你，並且我們會上報”
“不用了吧？”李凡眯起眼，搓著手說道。
“我認為時必須的——”聶遠態度堅決，不止為了他以後更為了群眾的安全，他不得不選擇李凡的對立麵。
“這樣我會失去自由，我也有人權的”
“沒有辦法，而且我想你的病應該是戰爭後遺症，就是說有些事情你忘記不了，每當觸景生情你就會控製不住自己，也就是發瘋。我建議你去看心理醫生，對你或許會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