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出手把黑虎抽成豬頭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校園，在引起一場軒然大波的同時所有人都在等著光哥的反應。
不過奇怪的是黑虎背後的光哥居然一直沒有什麼動作，對於睚眥必報的他來說簡直比六月飛雪還要稀奇。
不過此時的林凡已經顧不上光哥這個稍微大點兒的馬前卒了，他現在正在趕往楚州市最大的玉石交易市場。
為了走這一趟，他連下午的兩節課都直接給翹了。
聽著公交車上各種人的吹比，林凡心裏隱隱有一絲期待。
在這靈氣稀薄匱乏的地球上，他想要盡快淬體成功就隻能依靠玉石中積攢了千百年的靈氣，空氣中那點兒稀薄的靈氣用來修煉純屬浪費時間。
“噶！”
公交車終於到站，下車之後，林凡的心裏略有些失望。
品質越好的玉石中靈氣的含量就越高，大量的極品美玉聚集在一起甚至會引發靈氣潮汐。他還是離火天尊的時候就擁有一片靈氣之海，那是由上億塊極品玉石堆積而成，就是掏空整個地球都湊不齊。
現在呢？
林凡感應著空氣中遊離的絲絲縷縷的靈氣，歎了一口氣，這一趟看來是大海撈針了。
不愧是整個江南省最大的玉石交易市場，這裏隨處堆積的原石大大小小足有幾萬塊，可惜在林凡的眼裏，沒有什麼好貨，勉強能充數而已。
在大量原石的空隙中一路走過，林凡遇到過開懷大笑的賭客，也見識過麵如死灰的買家。
就是以他八百年的閱曆和經驗，都有些心神搖動。
一刀天堂，一刀地獄，說的就是賭石。
包裹著厚厚石殼的原石就像是上帝隨機發下來的刮刮卡，誰也不知道裏麵藏著些什麼，幸運的話收支平衡，說不準還能大發一筆，不過大多數都是血本無歸，一刀下去，原石成了渣滓。
一路走走看看，林凡終於有了目標。
停在一個中年漢子的麵前，隻見地上擺著幾十塊比較小的原石，最大的才有腦袋那麼大，最小的也不過手掌大。
或許是原石賣相太差，攤主已經昏昏欲睡。
“老板，這塊石頭多少錢？”
林凡看中了石頭堆裏最差的那一塊，不過巴掌大小，直覺告訴他，裏麵應該有些好東西。
“啊？買石頭啊，地上所有的原石隨便挑，一律三千，概不還價！”攤主睜開了迷迷糊糊的睡眼，說道。
“媽的！最近市場裏好料子太少了，剛看中的一塊料子又砸手裏了！”
王德是玉石交易市場裏的老主顧了，不過他技術不行，偶爾選中一塊也是賠得底兒掉。
這不？今天他又栽到溝裏了。
嗯？
王德怒氣衝衝地走了一段，突然看到一個穿著校服的年輕人從眼前走了過去，停在交易市場公認的料子最差的陳老蔫兒那裏。
“小子！陳老蔫兒那裏沒什麼好東西的，你就不要想著來撞大運了，還是回去好好學習吧！”王德直接說道。
“多謝你的提醒，不過我覺得這裏的料子都挺不錯的！”
林凡淡淡道，並不在意，原石裏有沒有玉他可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小子，老話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陳老蔫兒這兒的料子大家都知道，那可是出奇的差，你就算硬要買也最好是換一個地方！”
被一個學生小子給無視了，本就心情鬱悶的王德心裏頓時就有些不高興了，但還是好言相勸道。
他這個人雖然一直倒黴，但沒什麼壞心思，不想讓這個小夥子也吃虧。
“不必了，我就在這裏買！”
林凡再次拒絕了王德的好意，仔細地辨別著地上這些原石的靈氣含量。
“你！”自己好言相勸，卻被林凡三番兩次拒絕，王德心裏的火氣頓時就冒起來了，黑著臉說道，“不聽我的勸？我倒要看看你能在這兒買到什麼好料子！”
“誒？那邊似乎有熱鬧可以看了！”
聚集在交易市場裏的很多人並不是為了賭石，他們更多地隻是來見識見識，眼看著這邊起了口角，三三兩兩地就聚攏了過來。
“小夥子，你選好了嗎？”
對聚在周圍的人已經習慣了，陳老蔫兒並不理會，看向了林凡，這可是今天的第一筆生意，他心裏還是有些期待的。
“選好了，就這兩塊吧！”
林凡手裏拿著兩塊石頭，一塊巴掌大，一塊四五個拳頭那麼大。
“蠢貨！這麼小的原石買回家墊糞坑嗎？”
拒絕了自己的好意，最後卻挑出來這麼兩塊廢石，王德在一旁忍不住嘲諷道。
“兩塊原石，一共六千塊。小夥子，你是付現金還是刷卡！”一邊說著，陳老蔫兒已經拿出了pos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