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麵的宮禹爵追了過來,年輕男孩誤以為是警察,跑的比亦璿還快。
經常健身的宮禹爵跑步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很快就追上了亦璿。“亦璿,你別走。”宮禹爵從身後拚命的摟住她。
“你快放開。”亦璿惱怒的用力掙紮,卻被他摟的更緊。
這次抓到,他不想就那麼放她走,宮禹爵抱緊她拚命的解釋,他想讓她知道自己的心。“一切一切是我不好,我當初不該用那麼過激的方式逼你離開。我不該跟別的女人混在一起。你別生我的氣,我絕不會再有以後了。”
男人的承諾有幾個能信的,受過的傷是他一句道歉就補的回來的嗎?亦璿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竟然掙開了他的懷抱,現在情緒非常暴躁的亦璿,用力的將他推開。
歇斯底裏的嘶吼,腳步也一直往後退。“我不會再回去了,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說完,突然狂跑到馬路上的另一邊,心裏隻想逃脫這個男人。
亦璿絕情的話讓他比死還痛苦,宮禹爵雙眉痛苦的結在一起,痛的呼吸不過來。雙眼濕潤的看著她跑過馬路,不願就這樣眼睜睜看她走。“亦璿——。”
宮禹爵還是放不下的跟她跑,正在他跑向馬路中央的時候,一輛出租車緊急刹車的擋在他的身前。
等他跑過馬路的時候,隻看見亦璿的身影跑進了一條深巷裏麵,宮禹爵火速的跟著亦璿來到巷子之後,眨眼間卻發現亦璿在巷子裏麵失蹤了。一顆心瞬間底到了深淵,為她的絕情感到痛惜,為她對自己的不理解有著憤怒。
但是更怕她真的離開,內心正在翻江倒海的洶湧,說話的聲音哽咽的吼了出來。
“對——,當初我是把你丟棄了,但是你有沒有考慮過我是有難處的。你知道這一年多來我是怎麼過來的嗎?你知道明明舍不得卻必須分開的感覺嗎?你知道想見不能見的痛苦嗎?你責怪我的無情,我無話可說,但是——,你能不能出來我們好好談談,亦璿——。”宮禹爵站在巷子岔口徘徊,心裏的直覺告訴自己亦璿就在身邊。
躲在其中一條巷子口的亦璿,趴在牆上偷偷的望著他略顯憔悴的身影,輕聲的抽噎不敢發出聲音。
“男人是信不過的。”
巷子深處幽幽的傳來一陣陰深的女聲,隨著女聲的話落,不等亦璿轉過身,一塊白色手絹就捂上了她的鼻子。
隻聞到手絹上濃烈的化學氣味,接著腦袋沉甸甸的一下失去了知覺。
酒吧裏最黑暗的角落,兩個英俊的男人坐在沙發上,妖孽般的臉龐引起周圍的女人頻頻放電。“你要是喝酒的時候不要醉的話就好了。”褚令楓撇了眼拚命嗜酒的宮禹爵,暗暗的歎了口氣。
酒瓶隨意的倒在桌子上,酒水從酒瓶裏麵慢慢的流出來,順著桌角緩緩的滴到了地下。
“亦璿,你別走。”趴在桌子上的宮禹爵喝醉後,沒有了身份的束縛失聲大哭。
“禹——,你。”從他跟亦璿在一起之後,影響形象的事褚令楓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識過了。但是一個大男人哭也實在是太傷自尊了,褚令楓眉頭忽鬆忽緊,表情難看的從桌上抽了幾張麵紙。
“亦璿。”漸漸的酒精進肚,宮禹爵慢慢的閉上了雙眼,嘴裏還是不停的呢喃著同一個名字。
“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把亦璿給你找回來,咱先回家。”褚令楓連哄帶騙的將宮禹爵龐大的身軀拖回了車裏。
褚令楓使勁全身力氣才把他送回家,隨手甩在沙發上,疲倦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還沒五分鍾就沉沉的睡去。
“亦璿。”
空蕩的別墅裏麵,除了外麵的蟲叫,隻有宮禹爵嘴裏呢喃的那個名字。
兩個男人擠在一張沙發上,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誰啊。”一大清早被人吵醒,褚令楓一腳將壓在身上的大腿推開,沒好氣的打開房門。“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