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自己也知道無法奢求到她的原諒,宮禹爵將她放開,深深的吸了一下鼻子,無法承受她對自己如此的冷漠。“浴室比較滑,你小心點。”
“衣服。”亦璿站在原地沒有移動,低聲呢喃著。
宮禹爵舔了舔幹涸的嘴唇,盡量讓自己平複下內心。邁出長腿走進了自己亦璿從前住的臥室,很快就拿了一件迷你裙跑了下來。
亦璿麵無表情的接了衣服就往浴室裏麵走,連道謝或者別的話都沒有。
“我站在門外等你。”宮禹爵像個門衛一樣堅定的守在浴室門外,靠在牆上疲倦的閉上雙眼,隻聽見裏麵嘩啦啦的水聲。突然,浴室的門關上還沒一分鍾門就被打開了,以為出了什麼事,宮禹爵身上的血管一刻也沒放鬆,立刻站直身問。“怎麼了?”抬眸望著亦璿還是進去時的衣服,宮禹爵的擔心換成了不解。
亦璿冷冷的伸出不大不小的手掌,眼皮沒有一點的震動。“鑰匙給我。”
宮禹爵雙眉結到一塊,手不情不願的探進褲袋裏麵,摸索了一陣才緩緩的將鑰匙交到她的手掌上。“你早點出來,別洗太久了。”
就知道這個男人有鑰匙,奸詐的混蛋。“你管我洗多久。”亦璿毫不客氣的將門重重摔上,隻留給他一個硬板的門。
會罵人了。
這是個好的開始,宮禹爵嘴角頓時咧開,解開了剛才的陰霾。沒有繼續守候,沒鑰匙,守著也沒有用,他走進廚房裏麵動起了一年多沒有動過的廚具。
浴室裏麵的設備一應俱全,站在鏡子麵前的亦璿忽然放聲大哭,聲音被嘩啦的水聲掩蓋,聽的不太真切。
頭頂上的蓬頭器淅淅瀝瀝的灑落著水,亦璿坐在地上看著浴室裏麵流動的水,臉上的水分不清是水還是眼淚。
都說放棄了,為什麼自己還要下賤的來找他,從遇到他開始就看慣了他每天身邊環繞的女人。他跟海芝的那一幕總是在自己的眼前跟夢裏回蕩,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那晚的絕情跟冷酷的眼神永遠揮之不去,的確是拋棄自己了。
“亦璿,快出來。”自己飯都做好了,亦璿還關在浴室裏麵,宮禹爵擔憂的敲著浴室的門。
錚——。
門打開了,宮禹爵滿意的打量著穿在亦璿很非常合身的裙子,眼裏的笑意跟明顯。“吃飯吧。”
“我不餓。”亦璿依舊很冷淡,徑自走上樓,看都不看他一眼。自己現在就當是寄人籬下,等風頭過了再說。
站在樓下望著亦璿決然離開的背影,走到餐桌前自己費心準備的晚餐就這樣被浪費,小醜。就是個小醜,胸膛的怒火蹭了上來,一把將餐桌掀了。頓時偌大的客廳裏麵傳出一聲聲瓷片,玻璃破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