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鍾管事,你能沒事就好,我們大夥可都是仰仗的鍾哥你仗義。”
“我剛剛聽人說,哪位小姐跟大人提了照顧家屬的問題是真的嗎?”
“如果是真的,那到是好事,這小病倒是好說,最怕這大病了。”
“那可是那壓死一家子人的大事。”
“就是不知道這樣以來,我以後還能不能給人看病。”
“雖然我不是那男兒身,但是我這醫術,不是我隻誇,也算是跟著我爹,我男人學出來了。”
“我男人如果還在的話,我還能靠著他留下來的牌子跟著後麵給人問診看病。”
“也沒有賺人錢的道理,就是一點草藥費,如果是山上有的,這都不需要。”
“可是現在的話。”
婦人後麵的話到底說不出口了。
如果按照這個說法,她以後怕是真的要歇業在家了,要她現在停手她是真的舍不得。
倒不是因為錢的問題。
家裏媳婦兒子都是那好的。
畢竟能在夜家當值,這品行不好也不可能住進來,就是愛這一行而已。
要不是家裏這兒子是那潑猴的性子,倒是可以吧衣缽傳下來。
奈何天不如人願不是。
這可是給人看病,可兒戲不得,故此也歇了心思。
好在孫子倒是一個靜的下心的主。
可是那年歲太小了。
哪裏能擔得起懸壺救世四字重任啊!
還有好長的一段時間要學呢!
本以為能等的。
現在聽到這事,婦人倒是急了。
“阿明家的,這事具體是個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隻聽到廚房那幾個在說。”
“依著我看,你這話就是多慮了,你這治人的本事,那可是我們莊子裏都知道的事情。”
“隻要你有那真本事,要我看沒準這還是你的一次大機遇。”
“你看看那桑哥,誰能想到,他那喜歡收集蟲子玩的怪癖,倒是突然得了這麼個美差,現在手裏還帶著徒弟。”
“想跟著他學習的人更是不在少數。”
“那老夥計現在可美了,還給挑上了。”
“進不了他眼睛的學徒,通通不要。”
“依著我看,整個夜家是要有大變動了。”
“要擔心的,反而是我這種沒手藝之人才對。”
“倒是你這種,有真本事的人,這日子隻會越來越好才對,好好培養你家那娃就對了。”
“鍾管事,你這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啊!這怎麼可能呢!”
“有什麼不可能的。”鍾管事笑道,倒是沒有一點因為有可能因為自己能力不行而被淘汰而不高興的想法。
相反整個人異常的開心。
麵色也是一片的祥和,要是不注意那臉上的五個手指印的話。
見到婦人還想問,倒是不願意繼續多說了道。
“好了,快回去吧!你家孫子不是還指望著你授課嗎?”
“那邊那兩人的情況,還得多注意著。”
“是,這事自然的,鍾管事你就放心吧!這期間,我絕對不會要這兩人出那亂子的。”
見到鍾管事不願意多說,婦人這才離開,不在打擾鍾管事休息。
等到打了一個哈欠後。
鍾管事倒是樂的那個輕鬆的攤開了床鋪,安心的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