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有些茫然,一時半會兒還沒有辦法消化這些。
任時微看著她,迎著她的視線,繼續說:“也許,這個對我很重要的恩人,你也認識,她就是真正的FS的傳奇,唐女士。”
蘇白滿含驚訝:“原來你認識唐女士……”
任時微略顯惆悵:“對啊,我認識唐女士,她是個真正與眾不同的女人,在很多方麵比男人都更勝一籌,她是我的恩人,在她的晚年,多次在郵件裏提到她最重要的親人,那個對世界溫柔以待的Caesar。最後半年,她沒有辦法親自寫郵件了,都是由她的律師代寫的,那時候她依然說著這樣的話,唐女士說,他經常陪伴在她身邊,哪怕不說話,也依舊能夠讓她感覺到溫暖,唐女士多次言明,我應該會和他成為朋友。”
蘇白無言以對。
關於這一點,她也不知道。
其實在葉燼歡的心裏,到底怎麼看待唐女士,她根本不清楚。
任時微還沒有說完:“我沒能趕上她的葬禮,讓我遺憾了很久,於是她每一年的忌日,我都會趕去美國,她所葬的墓園看望她。”
蘇白還是沒有說話。
任時微說:“你知道這麼幾年來,我發現了什麼嗎?”
蘇白不明白:“什麼……我不知道……”
任時微說:“唐女士口中,那個對她來說極其重要的親人,如今FS的掌權人,權傾天下富可敵國的Caesar,從來都沒有去看過她。”
聽到他這麼說,蘇白的表情又是一怔,徹底無言了。
她有些恍神。
也就是說,唐女士是任時微的恩人,更是他任時微的伯樂。
哪怕唐女士多次言明Caesar的溫柔與重要性,最終也還是改變不了,他從來都沒有在自己祖母的忌日探望過她的真相。
任時微恢複了淡然神色,說道:“所以呢,我想我一定要見到Caesar,並且認識他,不僅僅是為了所謂的公事,更多的應該是私人原因吧。我想當麵問一問他原因,他也許,隻是一個繼承了唐女士留下的所有財產,冷血無情的禽獸,也許,又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蘇白有些尷尬,當下也隻能附和著說道:“說的也是呢,如果真是任先生這樣的話,那麼你應該要當麵見一見他的……”
唐女士,好歹也是葉燼歡的祖母。
可是蘇白不知道,任時微對唐女士到底了解多少。
她想了想,說:“那個……任先生,你知不知道,唐女士以前的事情,她早年,年輕的時候的事情?唐女士她以前,是有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