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許琛年並不是很熟。
雖然葉燼歡多次提過要留意他,然而在Giancarlo眼裏,許琛年這段時間,並沒有什麼優良表現。
他就是個浪蕩花花公子。
葉燼歡淡淡地說:“他和蘇白能說什麼。”
還不就是許琛年一個人在那自編自演。
Giancarlo清了清嗓子:“咳咳,聽知情人說,是許琛年向蘇小姐表白,結果被拒絕了,不過這件事,許琛年好像也打理了一番,並沒有宣揚出去。”
葉燼歡說:“她就是一個擅長拒絕,也隻會拒絕的人。”
不管是誰,似乎都隻會被她拒絕。
自從,他傷害了她之後,蘇白就成了這樣的蘇白。
Giancarlo繼續說:“第二個嫌疑人,就是與蘇小姐向來不合的梁家大小姐——梁依月。”
葉燼歡沉默。
梁依月倒是很像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她喜歡為難蘇白,並且不惜一切代價。
而且,她處事還很粗糙,很容易把事情搞砸。
Giancarlo說:“果然,經過我後續的調查,梁小姐就露出了馬腳,隻是我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還牽扯到了另外一個人。”
葉燼歡問:“誰?”
Giancarlo說:“宴會結束之後,我找人跟蹤了她一天,梁依月在宴會第二天,就約了邵長源見麵,雖然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不過怎麼想,都覺得很蹊蹺,梁依月與邵長源之間,應該是沒有什麼交集才是,所以,我找了人,把邵長源特地請了出來,詢問他那天的事情。”
他補充說:“梁家在H市,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要我低調行事,那個飛揚跋扈的梁家大小姐,我是不好動的,所以,我隻能從邵長源這裏下手了。”
葉燼歡轉頭看他:“說吧,你做了什麼。”
Giancarlo說:“我隻不過是非常認真地告訴了他,蘇大小姐是Caesar的人,不是他能夠染指的,他當時就嚇得屁滾尿流,瑟瑟發抖,就什麼都說出來了,邵長源已經承認,是梁依月,在宴會之前,找上了他,慫恿他給蘇白下藥,並且表示,會在宴會上極力配合他,隻要事情順利,他就能夠成為蘇家的女婿,生米煮成熟飯,蘇小姐自然成了他的囊中之物,總的來說,這件事就是梁小姐的陰謀,她早就知道,蘇小姐會出現在宴會上,所以,希望借這個機會,破壞蘇小姐的名聲,隻是邵長源隻是個空架子,裝的很像樣,事實上做這種事情,非常沒有經驗,同時,他也很害怕,他看到了蘇小姐和我,卻沒有辦法及時帶走蘇小姐。”
隻要邵長源辦妥,美人是他的,蘇家的財產,也將成為他的。
簡直是一舉兩得。
葉燼歡冷著臉:“這麼簡單的嗎?”
Giancarlo笑了笑,說:“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可是很努力,才查到這些的啊!”
葉燼歡隻問:“你對邵長源做了什麼?”
Giancarlo無奈,攤了攤手,說:“隻是用雪茄鉗切了他的小指而已,葉,你放心,我非常及時地將他送到了最好的醫院,小指還能接回去的,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