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用急,會開工的,淩波呢?”
“她已經開工了。”
“哦!”那邊感到意外,停了一會,同情的安慰道:“不是我說的,蘇蒙,你這個樣子不行的。”
“怎樣才行?”這邊說不清是不耐煩還是急著淘金,“服從嗎?還是送上門?”
“有什麼活需要到必須糾纏給人家強奸了在賣力從著特殊工作?”
“唉,唉!”柳絮兒歎著,打了幾個哈欠,絮絮道:“我看你那個人挺好,對你挺真心的。你跟了他吧!”
“哪怕一月給你兩三千,也好過幹這行……”
又降價了嗎?蘇蒙心裏咯噔一下,打斷了她道:
“你呢?有沒出去找工作了?”
“哪有麼容易!”柳絮兒打著哈哈道,“算了,找不到的……不過,你堅持一下,就開工了。”
堅持一下,蘇蒙對自己說,她的眼睛已經很迷離。真是這樣嗎?又是怎樣的堅持?怎樣的契機?怎樣的選擇使她如此被動?怎麼樣的經曆使她必須從事這行,寧願白熬也不願踏踏實實幹些實事?僥幸和惰性使人變得挑剔!天哪,前途在哪裏呢?著落在哪裏呢?已經下決心進行一個層次的服從,都不行,還要心甘情願地、熱情如火地找人家.求人家來玩弄!誰這麼可惡.導致了醜惡的變相?誰這麼服從.讓低賤更加低賤?誰這麼虛偽。給一切包上金裝了?
一步錯,步步錯。原來的困境沒有解決,自己的生存又出現了危機。
該怎麼辦?真的是自己手藝不行?還是老板另有他求?她寧願相信前一條。但哪一條都有待於時間的證明,得付出血淚恥辱的代價。
“怎麼辦?怎麼辦?”
“小姐,請借下。”
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姐房裏人已經到齊了,下了鍾的也到了下班的世間,大家搶著打電話吧蘇蒙擠到了一鞭,她在人群裏找到了淩波,淩波坐在第一排看電視,頭上戴了一個光亮的發卡,她曉得她是有錢了。
鍾鈴響了,蘇蒙又去接電話,除此之外她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
“62號,上8號房間。”她叫道。
沒有人應,大家都看著她,這顯然是一個新號碼,連淩波都在人群中疑惑的看著她,她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就是62號。
“怎麼會給我上鍾呢?”她奇怪的想。
輕輕的敲開門,迎到一張笑臉,一張圓圓的白淨的臉,笑得很甜。
濃眉大眼,鼻正耳方,頭發卷曲,牙齒潔白,無可挑剔。
“你好!”
他的笑臉讓她很意外,看著幾乎能觸到對方呼吸的臉,蘇蒙驚了一下。
他倒是很乖,脫了衣服自己趴下來,肌肉很厚。
她假裝老練地給他蓋上毛巾,作出不經意的樣子問:
“先生是老板的朋友嗎?"
“是的。”那人轉過幾乎是天真無邪的笑臉來。
蘇蒙點點頭,明白了。
好厚的背,力氣就顯小了些;也太寬,有點把握下來。在胖人跟瘦人身上做效果不一樣,在瘦男人跟胖女人之間做,效果也不一樣。盡管她放和心地做了,自己感覺仍不理想。他的身體讓她韻手有生澀之感,找不到準確位置。難以施力。
所有按摩程序做完,開始推油。最讓人頭痛的了。曾經聽
柳絮兒說,有推油的地方就不正統,倒也有道理。但是不正經是分分鍾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