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伊麗莎白殿下對釣魚可有興趣?”,歐陽軒望著湖畔釣台上東方煦忙碌的身影忽然問道。
“釣魚?有趣,這裏能釣魚嗎?”
“當然,這麼美的地方怎麼會少了釣魚翁。哈哈”,歐陽軒爽朗的笑道,帶著眾人行至釣台上。早上釣魚確實不是好時機,歐陽軒身邊有沒有那種阿諛奉承的人,如果有也早就會被歐陽軒第一時間驅離或者殺掉,所以這清晨釣魚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麼收獲。東方煦望著平靜的湖麵,搖了搖頭對歐陽軒說道:“陛下,還是回吧。太陽剛出來,這魚還未到覓食時間,恐怕隻會在這裏頻受冷風。要釣的話也得是中午或者午後,這個時間可是不妥”。
“不妥就不妥,就是喜歡這閑適的時光。釣魚是次要的,哦,對了,衛司值可曾來了?”。
“回陛下,衛司值現正在上海浦東。雍國夫人前些天非得招呼衛司值與其做主,還特命不得告知陛下。想必是遇到了麻煩,屬下也派了一隊人手暗中協助保護”。
“他傷勢如何了?可別動了傷情,留下後患”。
“回陛下,我等哪來那麼嬌貴,加上如今醫術高明至斯,早已康複。即使現在上戰場也是毫無問題,現在傷的警衛團和獵豹隊成員如今都已歸隊,恢複訓練”。
“嗯,這就好。拿朕的令牌命獵豹隊三中隊和密事司上海租界行署配合衛司值做好老夫人的事,如有急需可由衛司值全權做主”。說完歐陽軒拿出一枚金玉令牌,交到了東方煦手中。東方煦接過令牌先是一愣,隨即即已明白,微微一笑,敬了一個軍禮,退了下去。歐陽軒能在此時拿出令牌,說明了他事先已經知道衛虞去向,不過因為有伊麗莎白在場也不好說什麼。作為歐陽軒身邊的親信,東方煦也明白無論是自己或者是衛虞都會在第一時間將情況彙報給歐陽軒,衛虞突然去上海,怎會不告知歐陽軒,不過是因為有外賓在場,不好直說罷了,就演了這一出戲。
歐陽軒和東方煦說話時用的是華語,伊麗莎白也是一頭霧水,回頭找到阿列克謝,讓他翻譯了一遍。才失望的看看湖麵,對歐陽軒說道:“尊貴的神皇陛下,既然這個時間不適合釣魚,不如回去吃早飯,我的臣屬今天還要和貴國進行更深層次的談判”。
“談判的事就交給臣下去辦即可,也就那麼點事,我國要的是資源,你們要的是土地,至於土爾扈特部歸屬,這個朕已做了安排,就讓他們回到發源之地,繼續他們原來的生活。至於那些北方冰雪荒原,如若你們想要也是無妨。那裏朕原本就是要放棄之地,如今那裏也成了華夏犯人逃亡理想之所,也是違禁貿易走私活躍之處,每年投入那裏的人力物力耗去了三個經濟中等州一年的稅收”。
伊麗莎白聽阿列克謝翻譯完,瞪著大眼睛問道:“一個中等州的一年稅收是多少?”
“兩千七百億華元,也就是二十七億金幣”,歐陽軒慢條斯理的說到。
伊麗莎白聽完翻譯,蹭的站了起來。“一個中等州光稅收就是二十七億金幣?上帝啊,那可是俄國一百年稅收的總和還要多,我們俄國一年稅收不過才相當於三百萬金幣”,伊麗莎白說完,臉上已經浮現出了一種殺氣。這一點歐陽軒看得清清楚楚,微笑著說道:“哈哈,這不過是一個州的稅收而已,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不過那裏你們既然想要總不能白白送與你們,總得有點補償才是,這才是臣屬們重點要談判的,不知對否?”。
“嗯,嗯,確實是該有些補償,我們斯拉夫人習慣了酷寒,那裏比較適合我們生存,而對於富裕的華夏人來說確實有點荒涼,必然會滋生罪惡與恐怖”。這一點伊麗莎白還是很讚同,荒涼的雪地荒原確實是藏人、滋生罪惡的最好溫床,想管又管不了,不管又會威脅荒原外的世界。
“既然殿下同意朕的觀點,那麼就以北緯六十度以北地區可以用來交換,至於使團提出的還要其他地區,就是有點過了”。
“這個請神皇陛下還要多思量一番,我們提出的可是要與清國接壤,因為貴國一直以來對我國實行貨物有限度開放,不能滿足國內所需,而且歐洲各國對此頗有意見。因此我國與歐洲各國協商之後共同商定,若華夏不全麵開放貨物交易,那麼就放開通往清國、印度的海上和陸上通道,而我國正處於陸上通道的節點,所以才有了今日訪華之舉。我國之後會有其他歐洲各國與華夏的貨路談判,如果談判不成,我們也不會放棄發動戰爭的權利”,伊麗莎白聽完阿列克謝的翻譯,語氣異常堅定地說道。歐陽軒低頭不語,他知道這些國家的意圖,也知道這樣的後果是什麼,但現在華夏是真的無力再管下那片荒原,現在就連清國人都通過北部虛設的邊境進入那裏,做起了走私貿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