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天大的冤屈要想輕易洗白,除非將怪物殺死或弄出體外,否則,別無他法!
觀看到這一幕的狐大山目瞪口呆,一直以來,整個廣場上,或許隻有他是參與最深,而卻最後看到這般場景的一員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狐大山喃喃道:“我操你大爺的,這麼牛叉……”
狐偃有些意味深長的眼神凝視著狐大山,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頭顱:“大山,還要不要追隨降生,你可要想明白呀?雖然你們是好哥們,好兄弟,但誰也不敢保證怪物附體的降生會不會衝動,會不會……”
“爹!孩兒追隨降生的腳步一刻也不能停歇,就算降生本身就是個怪物,又怎麼啦?嗬嗬,人說怪物多麼古怪惡毒,但依孩兒看來,也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怪物也有情感的!爹,你不覺得嗎?”
“真是傻孩子,誰告訴你這歪理的?”狐偃輕輕一拍他的頭顱。
眨巴一下眼睛,狐大山傻嗬嗬道:“這是我的秘密!別人,嗬嗬,一般人我可不告訴他。但爹你可不同,因為,在此之前,降生被這怪物上過身,隻是那時我們沒發覺而己,事後想來,這怪物也有怪物的可愛之處!我發覺,隻要對降生有益的,對降生好的,怪物一般也會感同深受,相反的,怪物也會睚眥必報。這些,我隻告訴爹你一個人知道啊!”
“哦!還有這事!”狐偃袍袖一擺,輕歎道:“那你好自為之!爹先走一步!”
目送狐偃等彌諾國一行人登上飛舟離去,狐大山緊盯著石欄邊的兩個老者,緩步上前,道:“你們是誰?跟降生走在一起,為何以前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們?”
“你是降生的什麼人?我們跟他在一起,需要向你稟告嗎?”老黑戲謔道。
“那當然,我是降生的兄弟,我叫狐大山!從今天開始,誰要想接近降生,必須由我親自審問,過關後才能跟隨,否則,誰也不能輕易靠近他!”狐大山大咧咧說道。
“我……我是降生的老夫子!”老龜顫慰慰說道:“不信,你問問降生這孩子便知道!”
“老夫子?”狐大山眼睛亂轉:“怎麼沒聽降生提起過?既然你是降生的老夫子,那好,我等會問問他就知道了!你呢?你又是誰?”狐大山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指著老黑繼續問道。
“我啊?我是降生的老師,比老夫子還親的老師!”老黑笑眯眯道。
“你們可不要騙我?”狐大山此時已看明白場中的形勢,在這廣場上,降生突顯的強勢算是徹徹底底震懾全場,再沒人敢出手對付他了。
大踏步迎向降生,看著田鸞鸞三女小鳥一般依在一起的猶疑表情,狐大山明白此時的三女的確不應該上前向降生表露什麼,畢竟她們算是離獸宮的一員,而降生剛才殘殺的對象正是離獸宮剛上任的宮主。
看著大踏步走過來的狐大山,降生搖頭歎道:“大山,我已無話可說了!”他知道憑著狐大山的性格,勢必要將這件事情從頭到尾問個清楚明白。但自己卻不知該當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