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那個少年隻是邪魔附身的載體。
“殺我愛兒,毀我派根基,你這邪魔,受死吧!”莫人奇果斷出手,一把藍色小劍倏忽飛來,刺向血球。手中氣勁化成一根金色長針,亦朝著血球刺去。
其餘三人更不打話,召喚著兵器一起朝著血球呼嘯射來。
血球旋轉得更快了,肉眼不可企及,一眼看去,仿佛凝滯不動,但那些兵器、氣勁一旦近前,頓時被掃得四麵激射。
莫人奇的藍色小劍險險刺穿了謝天的胸膛,嚇得凝神對敵的謝天驚呼連連,斜身躲避。但他也知道,莫人奇的兵器在刺向血球表麵的時候,被血球旋轉的速度迅速帶動,已經失去了控製。
其實謝天的兵器也在此時,斜斜激射空中,脫離了他的掌控範圍。
龍尊吾和另一個護法律東紅處境與他兩人並無二致,都是兵器脫離掌控範圍,讓他們悚然一驚。四人不自覺地合兵一處,對血球內的那個邪魔之體更是忌憚起來。
血球內的降生吡牙大笑,輕蔑的眼神瞧向宮殿上蹲坐如山的老黑,在這個位麵,它相信這裏沒有人能將它殺死,活捉更不可能。
不過,內心深處,對這條老狗,它還是有著深深的忌憚。自己現在所使的把戲,在別的位麵,其實算不上高深的本事,隻是一種最低級別的靈術。這種“血羅罩”本身最主要的便是護體,在遭遇到攻擊的時候,才能利用別人攻擊的手段,加以反彈回擊。
可以說是最沒有攻擊效果的靈術,而正因為如此,當它下界後,這最低等級的靈術偏偏在這位麵尚能使用。對於這些沒有眼力界的凡人,它相信隻要加以引誘,便能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果不其然,殺了這幾個強者一個手忙腳亂。雖然沒有對他們有所殺傷,但卻成功地駭破了他們的心膽。
他們的兵器已經失手,個個已是杯弓蛇影,看樣子再不敢輕易對自己出手攻擊。趁他們心態失衡,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血降知道那隻老狗可以一眼看穿,但又能怎樣,同樣是下界,上界所持的法力法術由於位麵的壓製,所剩無己,就算在上界,老狗的實力能將自己碾壓,但到了這個位麵,它隻是一個剛剛下界幾天的老狗,比起自己在這位麵已足足呆了十來年的魔體,恐怕已不在一個級別。
何必被這老狗的手段所驚!
血球忽然瞬間滾動起來,如一道旋風直直朝著莫人奇四人卷來。
風聲勁疾,空間扭曲,在滿是血色的廣場內,猶如一顆上膛的紅色炮彈,奇襲而至。
妖豔的血色天空中,隻見莫人奇四人猶如受驚的兔子,乍合又分,被血球驚得四散躲避,他們對這滴溜溜旋轉的血球有種不知如何下手的深深無力感。
既然一時看不穿,找不到破解的辦法,唯有暫時避讓,不讓血球輕易攏身。
正當血降靠著靈術血羅罩逞威的時候,那邊廂被血影壓頂的冷安明護體的氣罩已到了難以為繼的地步,正搖搖欲墜。
此時,護罩內的冷安明有苦自知,沒有外人前來解救,就算想與這四大血色頭像同歸於盡的能力都已欠奉,即便將氣罩炸裂,在自己顯露身形的時候,恐怕就是被血影爭相吞噬的時候。
就在他漸漸氣餒的當兒,氣罩上的血色頭像突然消失不見,顯現出一個身影,那身影雙手不停旋轉,掌心亦顯現出一個氣勁圓球,圓球如同實質,顯得非常凝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