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左右逢源,又想前程似錦,又想持才自傲,結果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前途一望無際,永不著邊,最後落個孤芳自賞。頂個屁用!我說話就是這麼直,你聽也好,不聽也罷,就算我的一劑苦口藥,管不管用,你自個兒好好想想!”
餘姚如同被降生醍醐貫頂般,這番話聽得他震耳發饋,直擊心靈深處,一時之間,有點難堪,又有點感悟。
兩人走在淒冷的青石鋪成的街道上,默默無語。
良久,餘姚發聲道:“謝謝你,降生,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全盤接受你的苦口良藥,這次陪你出來,這是我做的最對的一件事情。從今往後,我餘姚唯你降生馬首是瞻,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直到此時,他終於低下了高傲的頭顱,在降生麵前服了軟。
降生打了個哈哈:“到了增福客店後,你指認地方,幫我四下裏望風,至於潛入楊倩倩房間,後麵的事情就全部交給我。若是有人阻止,你的任務就是纏住對方,我放出信號後,我們一起撤退!”
餘姚連連點頭。
兩人來到增福老店外,見一對風燈在門前招搖,打個眼色,躍牆而入,偷偷潛入裏麵。
兩人身法高明,加上刻意行事,等潛到二樓楊倩倩等人所在的房外時,四下裏並無一人,也沒人發現他們的形蹤。
這時,降生指了指簷角飛梁,示意餘姚躲在上麵。
就在餘姚翻身上梁的時候,降生彈指射出一張網狀的血線,起初血線線條粗放,但瞬間揮發出一道道絲樣的交叉形狀,將楊倩倩所處的房間籠罩在血線之內。
“血幕!血狀幕雲,可遮擋視線,可屏敝聲音。以自身魂力作引,在自身所處方圓十丈範圍設立獨立小天地。”
降生冷冷一笑:“今晚上殺雞用了牛刀了,光使用這血幕,就耗掉了小祖我十分之一的魂力。嘿嘿,小祖我今晚要鬧出大動靜,用這血幕隔絕一切聲音,免得有人打擾,害小祖我不得盡興!這人類小娘們,我要讓她好看!”
房間內,水霧升騰,霧氣迷漫中,從一個木桶內升出一截粉嫩粉嫩的玉臂,如筍般纖細的玉指在水麵上輕輕滑動著。
伴隨著嘩嘩的水響,一頭濕漉漉的如絲秀發沿著裸露光潔的玉背披散開來,而此時,在木桶內沐浴著的裸女正是楊倩倩。
她微微眯著雙眼,神情甚是享受。
這時,她忽然覺得一條滑溜的大蛇從左邊的水中沿著胸前滑過,一下子咬住了她的粉頸。而那條手臂粗般的大蛇瞬間將她的脖子纏住,讓她一下子呼吸頓止。
她嚇得身子上揚,一雙美目驚惶失措,俏麗的容顏驚得變了顏色,這時哪裏還能注意到自己已經春光乍泄:她的一對小玉兔從水裏飛揚而出,在空氣中一對腥紅腥紅的玉鼻微微顫栗著,沒有絲毫肥肉的小蠻腰掙紮扭動個不停,如果再上升三五寸,所有女孩胴體就會一展無遺,攝人心魄。
可是,這隻纏住她脖子的大蛇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蛇口大張,緊緊咬住她的喉管。這時,清醒過來的楊倩倩醒覺到身子微涼,見自己如出水芙蓉,裸露的上半身已升出水麵,忙強行蹲下身子,埋進水裏。
她駭得花容失色,玉臉發白,就在驚恐中,她覺得五根手指從頭發根一下子伸了進去,五指緊扣下,將她的秀發牢牢抓住。
隻聽一個聲音陰陰笑道:“我可憐又可愛的女奴啊,怎麼?不歡迎你的主人駕到嗎?”說話間,鎖住喉管的蛇手略鬆了鬆。
好不容易,楊倩倩終於喘過氣來,轉眼見到降生半蹲在她身後,右手箍著自己的脖子,左手抓著自己的頭發。而那張討厭的臉蛋卻仿若要與自己的臉蛋貼合在一起,讓她驚恐莫名:“你……你……進我房間……”
話未說完,大叫起來:“爹!爹!救命啊!救命啊!”她發出聲嘶力竭的大叫聲,叫聲恐慌之極。
“你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降生在她耳邊輕輕道:“罰你再叫上幾聲,我喜歡聽你的這種叫聲!哈哈,非常動聽!”
叫了一會兒,見四下裏並無一絲一毫的動靜,楊倩倩不知周圍出了什麼事,更是害怕起來,她知道父親作為功法高手,耳聰目明,稍有風吹草動,便會醒覺。而南叔叔、北叔叔也是如此。
她如此這般大叫,居然沒有將他們驚動,這就顯得事情的不同尋常。
“叫不動啦!真好聽!”降生的手掌在她喉間瞬間收緊,手指頭在她頭發內用力一提,痛得楊倩倩身子一顫,上身一抽,一對玉兔再次浮水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