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舉軍一眼看見狐大山和陶武柱,驚得下巴差點嚇了:“大山哥,武柱哥!”大笑著衝過去,牽著兩人的手又叫又跳:“我以為眼花了,能在白崖城見到你們,真是嚇了我一跳呀!”
轉眼隔著兩人看見正端坐在凳上的降生,又見到了田鸞鸞和頊竺,楞了楞神,揉了揉眼,猶如看見了天外來物般稀奇:“你們……你們怎麼也來啦?!”
“張舉軍!怎麼是你!”田鸞鸞笑道:“這是你們驃國歡迎別國學姐學弟到來的禮儀嗎?用凳子招呼我們?”
“誤會,天大的誤會!”張舉軍急了,衝過去將李德林拉了拉,努了努嘴,輕聲道:“降生這家夥!他也來了!”
李德林並沒有注意到降生三人,見張舉軍擠眉弄眼,忙扭頭望了過去,一眼便看見降生與二女,更是大吃一驚,忙跳了過去,叫道:“這是刮了哪陣妖風,將你們全都吹了過來呀!”
小跑到降生麵前,隨著降生起身與他把手言歡,兩人喜笑顏開,親近無比。
他們的舉動將黃勝堂等人弄蒙了圈,條凳拿在手上,不知該不該放下。
張舉軍喝道:“還不放下,搞什麼鬼!敢惹他們!”
“他們是誰?”黃勝堂囁嚅道:“難道他們也是三國學館的?”
“哎呀!你們怎麼這麼糊塗!”張舉軍叫罵道:“他們就是我們剛剛提到的降生和狐大山啊!”
“什麼?!”黃勝堂等人嚇得手中的條凳一下子掉在地上,一時之間,驚得呆住了。
一邊的李德林大笑道:“老板、小二,快快,拚兩張桌子,拚到一起,兄弟們坐在一起聊天說話!”
隨著他穿針引線,氣氛頓時活絡起來。
很快兩張方桌並在一起。等一起坐下後。李德林笑罵道:“黃師弟,你們怎麼得罪了降生他們呀?”
黃勝堂看著一副傻小子模樣的降生,見他打扮粗野,跟這裏的氛圍隔隔不入的模樣,心中震撼不己:“他就是降生?聞名不如見麵,見麵不如聞名!就這裝束打扮,能有師兄所說的那麼神奇嗎?”
李德林站起身來,一一介紹道:“他就是降生,我們三國學館裏麵的風雲人物!”
降生站起身衝他們打了個招呼。五人連忙起身還禮。
李德林指著田鸞鸞笑道:“這位是離獸宮的田鸞鸞姐姐!”又指了指頊竺:“這位是離獸宮的頊竺姐姐!”
黃勝堂五人剛坐下,又趕緊站了起來,此時他們像極了一個個乖寶寶:“兩位姐姐好!”
“幾位弟弟好!”田鸞鸞眯著月牙眼笑道:“我們不打不相識,早知道你們是畫角峰的幾個師弟,昨天就不該打你們的臉,應該直接踢你們的屁股!”
五人臉紅脖子粗,此時欲哭無淚,被這位神仙般的姐姐打趣,讓他們情何以堪。
李德林走到狐大山麵前,道:“他就是我常跟你們提到的狐大山,狐師哥,我們三國學館的隊長!”
狐大山聽他這麼一說,倍有麵子,跳了起來,饒有趣味地看著五人:“昨天聽降生說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惹他,今天老子憋了一肚子氣,在城裏轉來轉去,就想找出這幾個不長眼的家夥。可是,轉了一上午,鬼影都沒見到,誰知山不轉水轉,你們自動送上門來了。你們幾個小家夥,怎麼說?剛才不是想較量較量嗎?再放馬過來呀!”
聽他的語氣,有些玩笑話,又有些氣惱的樣子,黃勝堂五人猜摸不透他的想法,顯得甚是尷尬。便在這時,狐大山哈哈一笑:“坐下說話,師哥跟你們開玩笑呢。不會揍你們的!”
李德林早知道狐大山亦詼亦諧的性格,不當回事,走到陶武柱身前,介紹道:“這位是大秦安西國純陽堡的陶武柱師哥——純陽堡派到學館學習的精英人才。不久前進入比武四強之一的就是他嘍!”
五人屁股還未著凳,又趕緊站了起來,齊聲叫道:“陶師哥好!”
陶武柱眼神緊緊盯著他們,忽然搖了搖頭,歎口氣道:“本想今天跟你們打上一架,打個快活,想不到這架打不起來,真是煩燥啊!”一屁股坐了下去,仰天長歎:“老天爺,你就不能給點機會嗎?”
見他肆無忌憚的囂張模樣,黃勝堂五人忽然覺得雖然降生看上去野性難馴,但態度可親,比起這兩位,實在可以算是良善之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