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吩咐他們暫時休息。
與狐大山、陶武柱、頊竺向著老師辦公的場所走去。
……
……
在一個偏僻的地方,費季、餘姚、馬西舍和四個軍官團團圍坐在一處涼亭內。
揣測了一會路上遇襲的事情,但莫衷一是,最後的結果便是降生惹出的禍端。
那姓苟的軍官冷哼一聲,道:“若不是我接到的任務是護送他們一行人返回學館,剛才在路上,我也想將降生那小子打殺了!這小子氣得我們不輕,一路上冷言冷語,不停嘲諷我們,我們哪裏受過這種鳥氣?”
冷眼看著沉默不語的三人:“這個仇,你們如果給我麵子,要幫我出這口氣。在這學館裏麵,還不是什麼都由你們說了算。”
盯著馬西舍道:“西舍,你怎麼說?!”
“我……”馬西舍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苟大哥,這事就這麼算了罷!別惹出什麼事端!和一個學子計較什麼?”
“就是因為他隻是一名學子,如此目中無人,敢撩撥我們,是可忍孰不可忍!爹忍得,娘忍不得!真是氣殺我也!”
那姓苟的軍官叫苟不律,是個心胸狹隘之人,雖然已經三十來歲,但能在軍營中混成一員士官,一直青雲直上,也有他獨到的本事。
對於長官上級,他吹須拍馬,無所不能。但對於下屬,得罪了他,也是睚呲必報。是以在軍營中是那種下屬對他極恨,但又無可奈何。上級對他極愛,關愛有加。
他見馬西舍一副不願插手的模樣,心中氣極:“馬老弟,不是哥哥說你,你本來前途大好,混到如今這個地步,難道你想一直留在這裏……”
在他心目中,護館照看一些學子,對於軍營出來的士官,這是種羞辱,是種無聲的貶斥。
馬西舍騰的一下從石凳上跳了起來,臉色通紅:“苟大哥,小弟是為了你好!得罪誰也不要得罪他!你好自為之吧!”說完,頭一揚,走了。
苟不律叫道:“你永遠在這裏做一個縮頭烏龜吧!永遠!”他詛咒道。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費季和餘姚緩緩站起身來:“苟老哥,我們作為護館的巡視官,職責所在,該到了巡視的時候了。這就告辭!”
兩人一前一後,跟在馬西舍身後,走了。
苟不律看著另外三個軍官皺眉道:“那小子什麼來頭?這麼一點小事,對他們來說輕而易舉,但他們推三阻四,這事透著古怪?!”
那三個軍官點頭道:“大哥,這事須從長計議!”
四人坐在涼亭裏麵,計議良久,對於降生那小子,他們總體的意見還是覺得不讓那小子好過,總要找點什麼讓他難受難受。
走出涼亭的馬西舍走了一會,轉身麵對費季、餘姚,搖頭道:“他們想整降生,我們不能同流合汙,但我們也不能置之不理吧?”
餘姚臉上露出一種古怪的笑容:“他們這次打錯算盤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依我看,不用我們出麵,降生就可以將他們治得服服帖帖。我們在一邊看好戲就行!”
費季哈哈一笑:“在軍營裏養尊處優慣了,不知道天高地厚,如此大言不慚,說什麼‘混到如此地步,一直想留在這裏……’他們懂個屁呀,能在這個學館裏混,也是一種機遇。相比起軍營,這裏反而更顯特殊。這些家夥鼠目寸光,以為憑他們的本事不屑於此。但我們……”
拍了拍馬西舍的肩膀:“我們是難得糊塗!馬老弟,我們就做一個縮頭烏龜,能縮頭時且縮頭,任他們去鬧騰,看能鬧騰出什麼花樣?這次,依我看啊,他們會栽一個大筋鬥。不信,咱們走著瞧!”
三人相視一笑:“寧惹閻王,不惹小鬼!哈哈!三天後我們就要跟隨降生一起去三國遊曆了。不如放出風去,讓他們快點去找降生的麻煩,我們坐看好戲上演!”
降生走進老師辦公的地方,大禮參拜後,說起後續的打算。
學館負責人將詳細的部署,還有招生需要的準備一一告知。
對於降生能得到大將軍的垂青,得到這個職務,他們甚感詫異。但他們討論後一直認為這是因為降生在軍營比武中奪得魁首,又聽陶武柱說起降生在蟲島立下的功勞,這何嚐不是軍營方的一種獎勵?大感欣慰:學館裏能出這種天之驕子,為館爭光——連帶他們臉上也有了光彩。
當降生說起叢林子弟及暴蠻人暫時入住學館空舍,學館負責人對他另眼相看,青眼有加,沒加思考,哈哈一笑,便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