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印泥,將供詞放在桌案上,四人合力將降生連同凳子抬了過去,孔寧一把抓住降生的右手,示意其餘三人將降生緊緊按住。
他們怕降生掙紮,便想強來。
隻聽降生道:“軍營中如果盡是你們這些敗類,早知道,不來也罷!”說著,也不掙紮,任由他們抓手畫押。
就這樣,一張由降生畫押的罪狀就這樣泡製成功。
而這罪狀足以讓他被處以極刑。軍營中對付死囚犯的招數層出不窮,顯然,對付降生的刑法絕不會簡單。
軍營一處大帳中。
羅劄、江裂雲、丁累三位大將軍正在把酒言歡,氣氛顯得其樂融融。
羅劄笑道:“降生徒兒真是爭氣,一路過關斬將,殺到了決賽,而軍中刺頭溫揚武第一關便敗在了他的手下。想想著實可笑……-”
丁累道:“明天徒兒便要與斯家那孩子對陣,鹿死誰手,咳咳,結果難以預料啊!”他笑道:“這幾天軍營大比武,依我看來,效果絕佳,那些刺頭的精氣神都回來了。隻要士氣回來了,那就是天大的好事啊!”
江裂雲哈哈一笑:“真是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想不到降生小小年紀已將功法練到了初級巔峰,這可是常人畢十年之功也不可一蹴而成的奇跡啊。想來,這其中除了降生的努力外,還有幾分陰陽果的秘效。我們第一步棋走的絕妙,這孩子短短一年半載能有如此成就,真是不可思議呢!”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哈哈一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且看明天的比試,瞧瞧降生在斯家那小子的壓迫下,是否能絕地反擊呢?功法初級巔峰對陣功法中級初段,能否創造奇跡,以弱勝強呀?”
三人酒酣耳熱,談笑風生。
吃飽喝足後,一起出帳,在一眾親信部下的簇擁下前往讚普牙帳。
帳外,一名將官恭敬站立,身姿挺拔,似乎一直在等待他們的到來。
丁累招手笑道:“小李子,是不是找我有事啊?”
站在帳外的正是李揚基。看得出來,他甚得丁累的歡心。從稱呼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大將軍,屬下有一事稟報!”
“哦,看來這事有點急啊!“丁累開玩笑道:“是否前線出了什麼狀況,最近蟲子的活動有了異常?”
說著,在親信部下掀開帳簾後,大踏步走進帳內。按座次坐在上位左側。羅劄居中而坐。江裂雲坐在右側。
“今晚不拘軍禮,都入座吧!”羅劄擺手道:“一起聽聽李先鋒官有何高見?”
三人彼此的親信部下按順序一起入座。李揚基因有事稟報,站在中間。
“說吧,什麼事?”丁累發話道。
李揚基是驃國將官,是以由他發問。
“此次屬下按大將軍指示前往蟲島,順利進入獵道後,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蟲子活動規律如常,並沒有異樣。按任務要求,劉頂先鋒官到後,我便與他交接回營報到。”他所說的劉頂先鋒官是大秦安西國的屬官,三國按月輪流派遣將官前往輪值。
“很好!隻要蟲子不暴動,我們便按兵不動!”丁累撫須道:“你今日剛回?”
“是的,屬下回營報到。”李揚基幹咳了一聲,臉上表情顯得很是沉重:“今天屬下剛回到軍營,便接到下屬軍官的彙報。這段時間,軍營中出現了一些蹊蹺之事,前陣子負責訓練三國學子的一名教官,名叫東丘的,晚上暴斃而亡,死亡狀況非常離奇……”
三位大將軍聽他說到正題,均點頭道:“此事我們已經知悉,已安排軍紀處嚴查。限十日的期限破案,但直到今時今日,此案尚未有結果呈報!”
丁累看著李揚基,點了點頭道:“是否結果已經出來了,凶手可曾抓到?是何人所為?”
李揚基揚眉道:“凶手已被屬下抓獲,說起這個凶手,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他頓了頓,有些吊胃口的語氣道:“這凶手不僅僅隻是殺害了東教官,而且還一連殺死我們調查此案的四名執法軍士。”
“什麼?!”帳中眾人顯然並不知道後續發生的事情,均大吃一驚,齊聲道:“還有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