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的禮物是等到放學後送的。因為昊跟文基本上已經確立了男女朋友的關係。所以一放學昊就拉著文在操場上打羽毛球。文也是有心想給麗和峰製造機會,所以故意沒有找麗麗。
從心裏上說,文也希望麗和峰能成。那樣她就不至於讓麗一個人孤單。也不用隱瞞她。再說,隻有她一個人掉進愛的深淵,似乎顯得她愚昧。
其實楊麗麗通過昨晚的事,也非常清楚自己對高峰的感情。隻是以前沒覺察到。所以她們沒有什麼先後之分。高峰上去給她送禮物的時候,她也是滿心喜悅。雖然也小小的責備了一通,那都是個掩飾。他們比文跟昊更加成熟,當然是在情愛方麵。因為峰和麗都有過愛情經曆。不像昊跟文一樣都是初戀。
許久都沒見高峰出來,文跟昊相視而笑。事情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文是個感情非常專一的人。家裏的家教也比較嚴。她媽媽經常給她灌輸從一而終,女人就該相夫教子的思想理念。再說這又是她的初戀,是她第一次和一個異性擁抱。所以在她心目中,自己就已經屬於這個男人了。看昊的眼神也變的不一樣,分外的曖昧,分外的親切。
但在昊看來,這還隻是萬裏長征邁開了第一步。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兩個人打得滿身大汗,峰跟麗也出來了。兩個人臉上明顯的一臉曖昧,不知道做了些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感情邁進了一個新階段。
“我們也打累了,給你們鍛煉,鍛煉吧。”昊停下來,把球拍遞給峰。
“那你們呢?”
“我們到外麵走走。”
文現在就像是個賢惠的妻子,在外人麵前始終維護自己的丈夫一樣。昊說什麼她就點頭答應,也許是還有些不習慣,所以顯得很害羞。看了一下麗,兩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麼,都還有些不好意思。也許有些話想說,但應該在私底下說。
文跟昊一直沿著學校後麵的馬路,往村後的山邊走去。
兩人靠得很近。昊很想拉著文的小手,但是又覺得不好意思,找不到合適的切入點。所以一路走都在想:怎麼去牽他的手,她要是不肯多不沒麵子。腦子裏老是回憶那天晚上打牌,摸到她手的感覺。那嫩嫩的,滑滑的,肉感十足的感覺讓他心裏癢癢。所以越是想到這些,就越想拉她的手,越是想拉她的手就越覺得不好意思拉。急得他是滿頭大汗,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文看他一直都不說話覺得奇怪。心想:“又說要出來散步,出來又一句話都不說,搞什麼。真是奇怪的人,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說話這樣一直走著有什麼意思啊。”
又走了一段路,文看到昊還是一句話都不說。就偷偷的看了他一眼。這一看把她嚇了一跳。他怎麼了,臉上怎麼這麼紅啊,還出汗了。因為她爸爸是醫生,耳熏目染,使她一下子就想到是不是發燒了。她關切的問道:“昊,你怎麼了,臉上那麼紅,還出汗了。天氣又不熱。”“有……有嗎”昊擦擦臉上的汗,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也……也許是走熱了吧。”“不對,讓我看一下,說話都這麼結巴了。”文看到他那樣的表情,肯定他身體有問題。所以她用手去試探他的額頭。
昊本想躲避,但是文的動作太突然。剛想躲文的手已經到額頭了。昊匆忙之中握住了文的手。一握到文的手,兩個人就想觸電一樣,立即分開。但是昊剛放開馬上反應過來。立馬就再次握住了文的手,一邊加快步伐,一邊說:“我沒事,走吧,真的沒事。”昊根本就不敢看她,隻是死死的盯著前方,緊緊的拉著文的手,好像生怕一鬆開就會跑掉一樣。
走了一段路,昊的心慢慢的緩和了一些。步伐也邁的小了些。這才聽到文輕輕的在說些什麼。他轉頭看著文,問道:“什……什麼?”他看到文低著頭,不敢看他,隻是輕輕的說:“輕一點,我的手被你抓疼了。”這聲音低的跟蚊子叫一樣。說完這話文的頭低得更低了。昊隻看到她的耳根都是紅的。昊興奮的不得了,她沒有反對,我牽到她的手在外麵散步了。她不是叫我放手,隻是說抓疼了……抓疼了:“哦,對不起,對不起……我太用力了,對不起。”
昊就這樣牽著文,一直走一直走,走了一個多小時,離學校已經很遠了。兩個人才想到應該回去了,已經很晚了。兩個人又牽著手往回走。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偶爾說說路邊的和遠處的風景。隻是盡情的享受這牽手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