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點了點頭,找服務員拿過一張紙,寫了一個中醫藥方出來,然後遞給陳國棟,“你按照這個藥方抓一周的藥,吃完藥後,我再來給你妻子針灸,如此反複三次後,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問題了。”
“真的?”陳國棟有些疑惑的看著手中的藥方,畢竟連全國很多有名的醫生都對自己妻子的心髒病束手無策,這個年輕人雖然救了自己妻子,但是,現在卻說三周就能治好自己妻子的病,這到底是讓人感覺匪夷所思的。
葉雲並不是多麼驕傲的人,他也能理解陳國棟的懷疑。
他之所以這麼有耐心的給陳國棟妻子治病,不是想攀炎附勢,討好陳國棟,以他的身份,雖然離開龍息已有幾年,但隻要他振臂一呼,他相信龍息裏麵那些強悍到令人發指的高官,絕對一個個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那時,他想要什麼樣的權利、什麼樣的生活沒有?
何況,這還不包括他在中東打下的傭兵帝國。
他現在還是中東的傭兵之王,各個眼線安插到世界各國,連華夏內部,也有不少他的人,隻要他想,華夏之中,世界之內,還真沒有多少事他是幹不成的!
他需要去拍一個小小的紀委-書記的馬屁?
他之所以這麼做,隻是從這個書記身上看出一身浩然正氣,他久經沙場多年,這點眼力還是有的。眼前這個男人,絕對是華夏中不可多得的清官明官之一!在如今華夏政府腐敗的官場下,還能有官員保持這種作風,實屬不易。
葉雲對這個陳國棟,還是有些小小的敬意的,這才決定幫一下他。
“陳書記,你嘴唇發紫,喉嚨呈現清淤之色,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應該患有輕微的哮喘病,但是久經未痊愈,陳年累月之下,咳嗽的越發嚴重,即使打了針,也隻能好上個一天兩天,又會再次複發,你這病的病情並不比你妻子的差,這麼下去,你能活到五十歲,就已經是上天的仁慈了。.”
現場變得沉寂起來,少婦和陳國棟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葉雲,沒想到他的醫術會這麼精湛,這也太驚人了一點吧,單單通過看一眼,就能知道病情了,而且還說的一字不差,似乎還真是個神醫!
陳國棟歎服:“你說的一字不差,我的確是哮喘病,越來越咳的厲害,現在我公務又忙,根本沒有那麼多時間去天天打針。葉兄弟,真是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的。請你幫我醫治一下我的妻子吧!”
葉雲再次高看了陳國棟一眼,這個男人知道自己醫術厲害,能看出他的病,甚至說他命不久矣,他居然沒有放在心上,反而請求葉雲先給自己妻子看病,反而把自己的病放在一邊。
這種精神,在如今這個汙濁無比的社會,實在是很難得了。何況,這人還是一個紀委-書記,隻要他願意,這東海市,想要多少女人還不是招招手的事?
可他卻唯獨對自己這個妻子情有獨鍾。
這樣癡心的男人,世上著實不多了。
“國棟……”少婦眼含淚水,深情的看著自己的丈夫,“還是先讓葉神醫救你吧,我不急的。”
葉雲笑道:“陳書記,冒昧說一句,即使你打一輩子針,也治不好你的病,打針隻能治本,卻不能治根。”
“那我應該怎麼治療咳咳咳,”陳國棟還沒有說話,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起來,那要命的咳嗽聲簡直是震耳欲聾,陳書記痛苦的表情,仿佛是要咳出血,而且還停不了。
少婦見狀,趕緊從自己的包包中把藥拿出來,連忙道:“快把藥吃了。”
葉雲攔住了她:“不用了,我來吧。”
說完,葉雲直接走到陳書記的身邊,從口袋裏拿出銀針,用火機燒了幾下之後,在他後背插了幾針,在他施針的時候,陳書記的咳嗽聲越來越小,最後直接不咳了。
隻用了三分鍾的功夫,葉雲就拔出了銀針,而因為剛才劇烈咳嗽而麵色慘白的陳書記,此刻臉色竟是慢慢紅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