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麼急啊。”
一個留著紅色胡子的維京大漢擋在他們前麵，身高與山崎差不多，腰上挎著宣花大板斧。
“是紅胡子!那個傳聞中的板斧惡魔!殺了他們!”
沸騰了，就像壓抑了好久一樣，蓄力終於爆發了出來。
山崎沒有說話拽著吳海就往外麵走。
“站住，沒把我當回事兒是吧?”
紅胡子有點急了，伸手去拉山崎，可灼熱的火焰燙傷了他的手心。
紅胡子有些失色，眼神裏閃過一絲驚慌。
沸騰聲漸漸被呼嚕聲代替，沒有一個人敢多些言語，包括櫃台後麵的老板，也是默默的擦著酒瓶。
氣氛變得很低，引線被點燃了，時刻準備爆炸的樣子。
他們後悔了，如果早知道眼前這人是誰的話，或許就不會爆發的那麼開心了。
叮——
門鈴仿佛是天國的救贖，眾人長呼出一口氣。
推門進來的是一個青年，背上背著長刀，看上去年齡與吳海相仿。
青年走到櫃台前跟老板要了杯泡有嬴魚甲鱗的烈酒。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青年的身上。
“老板，受累打聽個事兒。”青年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火燒的感覺直到胃中。
“靈師婆婆住哪?”
老板手上的動作停下了，人們四目相對，愣住了。
“嗬，走吧，吳海。”
山崎輕笑一聲，帶著吳海走出了酒吧。
出門左拐。
剛剛老板是這樣說的，果不其然，左拐後大概三百米確實能看見一間茅屋。
茅屋的頂有好多個大洞，門也很簡陋，隻是簡單的腐爛木門。
吳海推開木門，一隻老鼠從門隙中躥了出來。
chuachuachua。
三聲音效詞，房間兩旁飄著的蠟燭點燃了，照亮兩個藥瓶架，藥瓶裏泡著不同的妖怪標本。
窮奇的牙。
一個長兩米白色的尖牙泡在綠色的液體裏，橫放在瓶架中央。
“你們來這裏幹嘛啊。”
從茅屋的深處走來一個一米左右的老太太，銀白的頭發，戴著一副金絲眼鏡。
“我們要去空霧。”
山崎的回到很簡短，但卻足以震撼。
靈師婆婆頓了一下，低下頭，眼睛透過眼鏡朝上看。
“還有人相信嗎?這千年的謊言。”
靈師婆婆說著，從瓶架上拿下兩瓶泡著人指的藥瓶。
“兩年前，有個魔法師來找過我，也是說要去空霧尋找靈環。”
靈師婆婆歎了口氣。
“想必你也是魔法師吧，目的相同吧，或許你還能碰見他。”
山崎的眼睛瞪大了，“你說的難道是崆?!”
靈師婆婆搖搖頭，“我不知道那人的名字。”
“請問這裏是靈師婆婆家嗎?”
門外傳來了一個青年的聲音，正是剛才背刀的。
“喲，少見，做白日夢的看來不止兩個。”
靈師婆婆發出嘿嘿嘿的笑聲，從藥架上取出第三個瓶子。
“你們是剛才的。”
背刀青看了看兩人，頓了頓，又說道“同道中人啊，我叫顧壽。”
兩人沒有理會他，沒想到，還沒出門就遇到了競爭對手。
“空霧是真的存在的嗎?”
吳海回想起在藍酒俱樂部時，崔警官的話，還有剛才酒吧裏那些嘲笑空霧的人。
“當然啦!”
顧壽和山崎幾乎是同時出口。
靈師婆婆笑了笑。
“喏，把這個吃了。”
打開玻璃瓶，遞給三人。
“這是什麼啊?”
“這可以幫助你們找到空霧的入口。”
三人從液體裏拿起泡爛的手指，放在嘴裏，竟有種吃巧克力的感覺，入口即化。
空域。
腦海裏飄過這兩個字，吳海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空霧的入口?
“很好很好，燒了這間茅草屋。”
咯咯咯——
“大人你可真壞啊。”
茅屋的屋頂燃了起來，火星掉落到了房間裏。
“一定是剛剛那夥人!”
吳海緊咬牙關。
“不，這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