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
半夢半醒中,江瀟瀟隻感覺到整個身體好痛,完全不是自己的,像被什麼東西撞傷了一樣……
她還是醉得厲害,頭痛欲裂一般。
思緒中,她記得今天是周末,終於可以不用麵對單位女魔頭和那些女人的戲台子,於是就喊了發小一起喝喝酒唱唱K,但是她一定是喝到了假酒,不然,不然不會醉得一塌糊塗,連自己怎麼受傷了都不知道。
艱難的反轉身子,卻料一隻手突兀的搭跌過來,一把環抱住了她的身體。
“別、鬧。”江瀟瀟已經是體力不支。
適得其反,一個狂野的力量將她狠狠拽了過來,緊接著,一張濕潤的唇不由分說的讓她無法再開口。
這席卷一般的力量,讓江瀟瀟感覺到胸中十分難受,她憋著一股氣,由著對方肆意的親吻。
男人粗暴地將她揉進懷裏,然後扣住她的手臂,讓她在撕裂的叫喊中暈了過去。
……
好累……
好像過了好久,江瀟瀟的身體疼痛不已,腦袋腫脹得不行。等她好不容易稍微恢複了一些意識,卻又一次被拉了過去……
就這樣,一次又一次,她和這頭困獸一般的男人熱烈地對抗著,直到再一次精疲力盡。
次日。
典雅奢華的總統套房內。
清透華麗的天花板上映出大床中央的一個刺果雪白身體。
修長的腿,柔軟的胸,長長的發絲,精致細膩的臉,在法國天鵝絨毯的半掩之下更是有著無比誘人的氣息。
稍微一抬腳,一股刺痛瞬間襲遍江瀟瀟的大腦。
我靠……渾身就像散架了一樣,更別說那兩腿之間,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
昨晚,她印象中,昨天晚上被人一次又一次的進入、占有,給她前所未有的感覺。
一個激靈,在處於昏睡狀態中的江瀟瀟立刻坐了起來,第一時間環顧四周。豪華的房間裏,衣服淩亂地扔在地上。鏡子裏,她更是一絲不掛,披頭散發,雪白的肌膚上盡是發紫的吻痕,沒有哪一處完好。
“嘩嘩嘩……”此刻,從浴室中傳來水流的聲音,更讓江瀟瀟一顫。日了狗了,她喝醉了就酒後亂情了?昨天晚上,她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帥哥做服務?
想到此,江瀟瀟走下床,誰知雙腿不爭氣的發軟,要不是及時扶著床沿,她真的是差一點摔個狗吃屎。媽的,昨天到底是有多猛烈,半夜醒來還以為是被打了。幸虧現在左右沒有人,居然被‘整’得體力不支,那還不被嘲諷死。
江瀟瀟隨手扯了一條毛巾裹住自己的身體,找到自己的手袋,掏出錢夾,看著錢包裏麵塞著的幾張可憐巴巴的鈔票,狠下心拿出五張放在櫃子上。“對不起了,你隻能怪自己沒有找到一個有錢的主兒。”
“嗬,膽子不小,竟然把我當‘特殊服務’打發了。”一個磁性悠揚的男性聲音從背後響起。
江瀟瀟胸口一緊,轉過頭迎上了一雙王者一般冷傲的眼睛。
眼前這個男人穿著一件尊貴華麗的純白浴袍,微微敞開的領口抵擋不住那結實肌膚散發出來的獨有魅力,沒有擦幹的頭發偶爾落下兩滴水珠,順著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指尖浸透浴袍。深邃碧藍的眼眸有著君王一般的冷傲,即便是那微薄的紅唇揚起一抹笑意,卻也霸道得讓人生寒。
他站得那麼遠,但卻讓江瀟瀟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怎麼會是他!
北顏澤。
本市“帝豪集團”北家的高冷二公子,含著金鑰匙出生不說,還有著一張天人共怒的帥氣長相,隻是傳說中,這位冷傲公子不近女色,將無數名媛小姐擋在了他冰冷的目光外。
可、可這TM都是吹牛吧?
什麼不近女色,明明昨天晚上就把她弄得不要不要的,就像這輩子都沒見過女人一樣。
哎喲,一想到昨天不間斷的翻雲覆雨。
她的身體……
還隱隱作痛……
“五百塊,你是在侮辱我的身份,還是侮辱我的技術?”北顏澤冷漠的瞥了一眼桌麵上可憐巴巴的鈔票,挑起眉不屑道。
“豈敢,我口福好,連鼎鼎有名的大帥哥、大金主都睡到了。”江瀟瀟隨意揉了揉頭發,顯得輕鬆。她努力用發顫的雙腿支撐著身子,隨手又將五百塊塞回錢包裏,“既然你不需要,那麼出於對你的尊重,也出於對我自己的照顧,這五百塊我收回。”
江瀟瀟一貫作風,和什麼都可以結仇,就是除了錢。
“讓開。”看著麵前這個一臉神氣的女人,北顏澤走過去昂首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