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裝滿石頭的箱子抬上慕容家的船,然後趁著天黑將那些箱子全沉到水底,裝滿石頭的箱子自然浮不上來,從哪兒能找到那些不翼而飛的官銀呢。
監守自盜的事也隻有那些人能做出來。
“他們不怕延期嗎?”劉柳很執著於時間這個問題,因為他曾經聽過一出戲,說的就是官員押送官銀押送遲了結果入了大獄。
“怎麼會遲。”任逍遙歎道:“這兩天雨下個不停,過幾天就會聽到各地水患的消息。”
天災人禍是避免不了的,要是因為大雨河堤泛濫而延遲送到官銀的時間,上麵是不會怪罪的。
也許送往朝廷因為水路不暢,押送官銀改路的奏折正在路上送著,要不是那些裝著石頭的箱子最後在水底找到了的話。
“少爺對表小姐要好些。”瑞伯不忘囑咐慕容君玉道:“這次的事,多虧的明珠小姐了。”
慕容君玉胡亂點著頭,等送走瑞伯後,他才長長鬆了口氣。
眾人看著慕容君玉,想起今日湖上見聞,皆是惋惜的看著慕容君玉。
“我遲早會退掉這門婚。”慕容君玉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其他人皆是一臉不信又同情的表情,慕容君玉繼續道:“我有心上人了,是奚老莊主家的二姑娘,所以,打死我我也不會娶慕容明珠。”
“但願如此。”送上這個祝福後,任逍遙對慕容君玉道:“我有事要離開,不能再在這兒住下去了。”
慕容君玉一臉理解的樣子,畢竟任逍遙是一派掌門,事務纏身也很正常。
臨走前,任逍遙又和洛弈依依惜別了一番。
他大致的意思是,我很想繼續陪你下去,但有要緊事需要我離開,所以我不得不走。
“到底是什麼事?”劉柳見不得任逍遙惺惺作態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真味樓失了火。”任逍遙歎道:“聽說,有匪患下山,殺了不少城郊住的人,我想回辛城看看。”
“和那些花有關?”洛弈朝任逍遙比劃道。
任逍遙聽完劉柳的解說,點頭道:“應該是那些事,聽說,很多人家屋舍盡毀,不知牆頭的花還能否看到。”
也不知道,那如花的姑娘是否還在。
任逍遙策馬遠去,洛弈對一旁的劉柳比劃道:“我們也是時候離開了。”
“去辛城嗎?”劉柳問道。
洛弈搖頭,他回頭看了眼慕容家的牌匾,上麵筆走龍蛇的書寫著慕容世家四個大字。
任逍遙對任丘一直是放養的,臨走前他既沒有把任丘帶走,也沒把任丘交托給洛弈,所以洛弈隻是來和任丘告別,順便轉達一些任逍遙的話。
劉柳對任丘道:“任逍遙讓你離鄔含英遠一點,他說玩毒的女人和玩情的女人都是惹不起的。”
任丘對這話嗤之以鼻,道:“這話他怎麼自己不來說。”
“這話你可以自己去問任逍遙。”劉柳笑著問任丘道:“你知道鄔含英為什麼會啞語嗎?”
任丘搖頭。
他的確不知。
“因為她的丫鬟就是被她毒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