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思晴喝了口紅酒,順勢朝著鍾陽一靠,幹脆躺在了他的懷裏。步思晴伸出手勾了勾鍾陽的臉頰,一副有些陶醉的樣子。
鍾陽也拿不準她是真醉還是假醉,不過這幅舉動還是太曖昧了些,還是趁早放開她,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鍾陽還沒動一下呢,步思晴就湊近了過來,嘴唇距離他的唇越來越近。
鍾陽剛準備推開這女孩,未曾想到在自己身旁的薑采文就直接動手了,她也是不露痕跡,利用內家氣功這麼一推,頓時步思晴就好像被一股狂風卷過般,朝著遠處摔去。
這一幕出現的太快,眾人都反應不及,在顧馨雪一聲尖叫中,步思晴眼看就要撞到牆麵上,鍾陽哭笑不得,隻能運用太極手法,將薑采文的力道給卸去,隻見他身體敏捷,猶如一陣清風,瞬間就來到步思晴身邊。
隻不過,他雖然避免了步思晴受傷,但身體難以避免和步思晴接觸到一起,最後還是緊緊擁住了步思晴。
步思晴見自己沒有受傷,一顆吊著的心總算放鬆下來,鍾陽將她推開了些,她怒視鍾陽,“鍾陽,你……你竟然整我!”
“不是我。”鍾陽委屈的很,“步思晴小姐,你沒受傷吧!”
“我身體上雖然沒受傷,但是心靈上受傷了。”步思晴氣呼呼的,“你得陪我精神損失費!”
“先不說什麼精神損失費,你給我注意點形象。”鍾陽總算擺出老板的架子了,“你是公眾人物,別在公共場合做出不適宜的舉動。”
步思晴臉蛋一紅,支支吾吾的,“那……隻是我喝醉……對……喝醉了……而已!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記得好不好!”
“你的酒品還是一如既往的差。”鍾陽好笑道。
兩人重新回了位子坐下,鍾陽有些古怪地看了薑采文一眼,也不知道她怎麼就生了這麼大的脾氣。
薑采文看到鍾陽的視線,毫不示弱地與他對視,還露出一副“我很生氣”的模樣。
鍾陽倒是覺得她胡鬧過頭了,大家都是朋友,鬧騰一下也沒什麼,這種暗中下手的舉動,一旦真湊效了,搞不好會鬧僵的。
林婷婷想了想,開口道,“對了,師弟,我和你說一件頗為嚴肅的事。”
“什麼事?”鍾陽問道。
“其實嘛,最近在亞洲一帶,冒出了一個比較邪氣的犯罪組織,他們的名字叫‘獵殺者’。”林婷婷道,“我也是最近兩天得到的消息,他們似乎在亞洲區域很多國家都犯下了案子,手段十分惡劣,目的卻是未知。”
“哦……”鍾陽對這消息卻是聞所未聞,想來這個組織犯下案子,國家政府都選擇了保密,至今沒有情報流出。
“我也聽說過。”東今雨舉了舉手,“最近家裏人還稍微議論了這件事,據說‘獵殺者’做事十分古怪,讓人挖不出他們的目的。他們偶爾會進行綁架勒索,但他們卻不像是缺錢的組織!”
這犯罪組織,實際和殺手組織、傭兵組織的性質並不相同。
這個世界有黑必有白,所以在暗麵中,殺手組織、傭兵組織的存在是有必要的,他們在這個世界不為人知的一麵,奉獻著自己的價值。
但被稱為‘犯罪組織’的勢力,很明顯的就是那種與國家勢力對抗的隱蔽勢力了,這些組織盈利的手段完全在於犯罪兩字,那些大型的‘犯罪組織’,甚至會弄‘恐怖襲擊’等惡劣行為來進行牟利。
但這樣的組織,因為性質特殊,讓各大勢力以及國家深惡痛絕,數量並不多,若沒有幾分實力的,早就被人消滅的幹幹淨淨了。
“師姐,還有小雨,你們知道這消息來源是哪嗎?”鍾陽詢問兩人。
“軍方和我們說的啊!”林婷婷理所當然,“因為‘獵殺者’的舉動十分異常,所以軍方那邊得到消息之後,和我們聯絡,讓我們林家的人注意自己的安全。”
“我也是大同小異。”東今雨道。
鍾陽若有所思,這兩個女孩都不是尋常家庭,在國內的商業界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因此國家那邊得到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和她們的家族聯絡,讓她們小心注意吧!
“那我怎麼不知道?”步思晴頓時不滿了。
鍾陽覺得好笑,步思晴家裏的確算是有錢人啦,可和林家或東家這種級別的比起來,就遜色了不少。好吧,即便不算財力上的差距,可在這政治上的關係嘛,兩邊也不是一個檔次的。
“你這種窮鬼,知道又有什麼用,誰會看得上你家裏那點破錢啊!”林婷婷順勢鄙夷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