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陽笑眯眯地,“如果你告訴我情報,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如果你不說的話……”
他將軍刀這麼一削,頓時黑人士兵腿上那一層薄薄的皮肉被削了下來,痛疼讓黑人士兵慘嚎不止,滿地打滾。
“聽著,小子,我學過拷問學,知道怎麼樣讓一個人最痛苦,如果你想要讓我將你的皮一層層削下來的話,我並不介意這麼做。”鍾陽威脅道,“每次我削掉你的一層皮,你就會比之前更痛苦幾分,但你不會死……”
鍾陽又揮了揮軍刀,黑人士兵終於嚇破了膽,“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很好。”鍾陽開始提出問題,“你們是隸屬什麼組織,目的是什麼?”
黑人士兵將自己所屬的組織,以及‘瘋狗傭兵團’的相關情報說明了一遍,鍾陽從他那恐懼的神色中,認為他並不是在說謊。
這種說法,鍾陽不是不能理解,隻是暗罵‘瘋狗傭兵團’的瘋狂,以及對白白死在這場戰役中的士兵感到惋惜,本來這些士兵和這次事件無關的。
“也就是說,你們預計在明天中午前離開?”鍾陽詢問道。
“是的。”黑人士兵十分恐懼,“瘋狗……的計劃是在這裏將死亡訓練營的士兵給殺光就迅速撤退,時間拖延一長,也許‘伊夫林家族’會有援兵到來。”
“那麼,你們為什麼要對我窮追不舍?”鍾陽又問道。
“因為……”黑人士兵不敢隱瞞,“我們捉到了一個女人,似乎是很重要的人質,可她因為傷口感染昏迷不醒,不一定救的過來,瘋狗先生讓我們捉到你,探查情報……”
“什麼……”鍾陽皺起眉頭,他完全不記得自己和一個女人有接觸過,所以他毫不客氣地踩在了黑人士兵的傷口上,“我需要聽到實話。”
“是實話,真的是實話……”黑人士兵痛的滿身都是汗水,“那女人長得很漂亮,有一頭金色的長發。”
“金色……長發?”鍾陽臉色變了變,“說的具體點。”
“她左肩處的傷口受了感染,發了高燒,至今還昏迷不醒。”黑人士兵趕緊道。
“她?”鍾陽百思不得其解,對方說的應當是cecil,可他什麼時候成了個女人了?
鍾陽想到最早布雷對自己說的話,他戲言‘cecil’是一個女人,佩戴了某個高科技製作而成的人皮麵具,原本鍾陽是不相信的,可是聽這黑人士兵一說,倒有些可能是真的。
在cecil無力逃跑的時候,曾經喊了他的名字,那時候鍾陽就懷疑cecil的身份了,她恐怕是某個大勢力的間諜,那麼這樣看來,她能用這種高科技的人皮麵具,也是在情理之中了。
鍾陽又詢問了黑人士兵一些其他的情報,包括對方的兵力,預定的計劃,以及具體高層是誰等,黑人士兵將自己知道的全部回答了出來。
隨後,鍾陽毫不猶豫結果了他的命。
“cecil的身份恐怕不簡單,她到底是什麼人……”鍾陽回想起之前兩人之間發生的一切,cecil對自己的態度實在有些奇怪,雖然說她是女性。
在這種戰場上,鍾陽並不願意去當婦人之仁的家夥,以自己一個人的戰力,想要救cecil是癡心妄想的是,但他也不甘心在這裏退卻。
“如果考慮他們明天中午之前撤退的話,那麼也代表著,時間越接近明天中午,援兵到來的可能性就越大。”鍾陽思索著,“他們布置在附近區域的巡邏人數並不多,而且我還殺了一些,目前能有二百來人就算不錯了,這種人數想要逮到我有很大難度,何況隨時有援兵支援。”
鍾陽決定繼續在附近區域作戰,如果說長達數天,甚至十來天的僵持作戰他堅持不下來,可若是一天左右的作戰,他完全可以支撐住。
何況,看到腿上的刀傷,鍾陽就有種報複回去的衝動;在戰場上沒有法律可言,靠的是實力,鍾陽認為,在短時間的僵持作戰中,自己未必是弱勢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