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智慧無法想象這是一名新人的熱度，雖然他對於中國的音樂圈不算了解，也不知道顧馨雪是多麼的有魅力。
好吧，即便他能接受這個世界已經接受的事實，但他依然無法接受自己的演唱會成了這幅狀況，樸智慧質問道，“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助理道，“正是因為她的熱度，導致其他人無心來聽您的演唱會。”
其實在往常，即便兩名歌手“串門”，也不至於導致觀眾大量縮水，像這種直接縮一半的情況更是聞所未聞。
演唱會的門票雖然不便宜，但對於粉絲來說，多湊一張也未必是難事。即便真的資金有限，隻能購置一張，觀眾縮水的情況也不會超過兩成。
而如今縮水到了一半的狀況，是因為顧馨雪的聲音太過優秀，那些聽過她現場演唱會的觀眾，在短時間之內，哪裏有興趣去聽別人的演唱會呢！
甚至於，讓這些觀眾再去現場聽一次顧馨雪的演唱會，都不願意去聽樸智慧的演唱會。
這場演唱會最終還是如期進行，隻是以樸智慧的名氣而言，現場總感覺十分蕭條，碩大一個體育館，甚至連一半的觀眾都沒有坐滿。
細數一下，除了工作人員，以及一些主辦方發出去的內部票之外，到場的觀眾人數，理應不超過七千人。
這個數量，甚至在樸智慧的演藝生涯之中，都是絕無僅有的。
這也代表著，顧馨雪從某種程度上，是比他這位韓國NO.1更加優秀的。
……
演唱會隔開的空白時間，顧馨雪往往會待在公司或家裏休息，如今她也算是出名了，可不敢隨便往外溜達，否則的話還不知道會不會被整條街的人給堵住。
這天，顧馨雪和步思晴在公司內閑聊。
“接下來可能會更累，連續十場演唱會啊！”步思晴笑道，“現在還沒有進行一半呢，會不會有種無力感。”
“我覺得還好。”顧馨雪道，“唱歌的時候，感覺很開心，2個小時仿佛一眨眼就過去了。”
步思晴有些嫉妒，“小雪，我聽說，最近有七個以上的廣告商想要找你代言，其他的活動安排更是數不勝數呢！”
“嗯嗯，不過暫時壓根忙不過來，哪裏敢接其他的活動啊！”顧馨雪笑道，“據說，我們公司開出的代言價位是非常高的，不過那些廠商一般異議都不大。可是像我這樣的新人，真的能拿比一線藝人還要高少許的代言費嗎？”
“這個問題你應該問我嘛！”步思晴嘟著嘴，“反正我的代言費是沒你那麼高了，最多隻能勉強躋身於一線罷了，而且也不可能有七個以上的廠商想同時找我拍廣告！”
“那……加油？”顧馨雪不知道怎麼安慰步思晴。
“我覺得更加惱了。”步思晴瞪了她一眼，“小雪，你會進影視圈嘛？幹脆趁著現在火了，也入駐影視圈算了，大家都說你的外形很完美，氣質又絕佳，進影視圈的人氣未必比音樂圈要差呢！”
“沒有那個想法！”顧馨雪搖頭，“隻要能一直唱歌就好了。”
“對……對了。”步思晴俏臉發紅。“我有件事，想要讓小雪參考……參考……”
“嗯！”顧馨雪連忙點頭，隻是疑惑，“小晴，你還好吧，怎麼看起來奇奇怪怪的，不是發燒了吧！”
說罷，她還伸出手摸了摸步思晴的額頭，果然很燙的樣子。
“我很好！”步思晴伸手打掉顧馨雪的手，不過臉頰看上去更紅了，“小雪，我想問問你，你覺得……鍾陽……這個人……怎麼樣？”
“怎麼樣？”顧馨雪疑惑，“鍾陽同學是個挺好的人吧……”
“我……不是指這點。”步思晴跺了跺腳，“我的意思是說，作為異性來看……怎麼樣？”
“我……沒……沒……沒……”一瞬間，顧馨雪的臉頰就紅通一片，她似乎是想解釋，隻是話都談吐不清了。
“什麼？”步思晴也懵了。
“我……沒有……沒有……沒有的……你不要胡說……八道啊！”顧馨雪眼睛都閉上了，一副‘掩耳盜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