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陽,你找死!”
“你個小孽畜,竟敢如此放肆!”
“就算權先生不打死你,我張XX今天也要弄死你。”
“今天老子不打斷你的腿,老子就不叫李XX!”
僅僅一句話,鍾陽就犯了眾怒。這種情況之下,鍾陽覺得,如果權宏壯再挑撥一下,搞不好這些觀戰的武師會群起而攻之了。
權宏壯擺擺手,頓時場下便安靜了下來,他看著鍾陽,冷笑不已,“想要我和你比武。可以,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能贏杭澎湃,我就給你一次挑戰機會吧!”
他說話之間,就好像是皇帝賞賜乞丐一般,絲毫未曾將鍾陽放在眼中。
這時候,杭澎湃也終於走了上來,在眾人眼中,他看上去和三個月之前並無兩樣,眉宇之間依然是那股煞氣留存;不,倒不如說,他的氣勢更加淩厲了,那雙眼之中,好似要將獵物撕碎一般的色彩。
不少人輕輕鬆了口氣,也勉強認同了這場決鬥前的前奏。鍾陽不配和權宏壯這種神一般的人物比試,如果將對手換成了杭澎湃的話,就很合適了。
杭澎湃眼中十足的殺意,打量著眼前的對手,“鍾陽,這一次,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鍾陽隨意掃了他一眼,“當初的手下敗將,修養幾個月又冒出來了,我可沒聽說過,要對付你這種小角色啊!”
“鍾陽,你找死!”杭澎湃恨不得立刻動手。
全場眾人忍俊不禁,這兩個人雖然實力都不錯,但一個猶如喪家之犬,而另外一個有勇無謀,在他們眼中,到似是狗咬狗一般。
無論誰勝誰負,這場比武的前奏也終究結束,他們2個定會一同滾下場去,不要玷汙這場神聖的對決。
鍾陽抽出掛在腰帶上的軟劍,隨著對杭澎湃勾了勾手指,“你先上也沒關係,等我解決了你,再對付權宏壯。”
“鍾陽,你竟然用武器,要臉嗎?”杭澎湃嘲笑道。
台下同時傳來陣陣笑容,這比武切磋嘛,雖然沒有明言規定,但大家都默認赤手空拳,鍾陽用武器,如果對手不同意的話,決鬥勢必成立不下去。
“我又沒有要和你決鬥,你隻是個半路攪局的,還跟我講規矩?”鍾陽冷笑道,“你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
“孽畜!”杭澎湃冷冷吐出兩個字。
“杭澎湃,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不滾,要不和我打一場,你隻是個小嘍囉罷了,別給自己長臉了。”
杭澎湃再也止不住怒火,信步上前,拳頭猶如鋼鐵一般緊握,朝著鍾陽攻來。
“你們說,杭澎湃和鍾陽誰更強一些?”
“我覺得是杭澎湃,他畢竟成名多年,不是鍾陽這種毛頭小子能比肩的。”
“傳聞鍾陽之前贏了他,可傳聞未必能夠當真。就算鍾陽真的贏了,恐怕也是用一些卑鄙計策,正麵搏鬥,他定然不是杭澎湃的對手。”
“就單單以雙方的身體素質而論,鍾陽絕對遠遠不如杭澎湃。”
“難道比經驗?杭澎湃好歹也習武這麼多年,鍾陽才習武多久,從哪一麵,他都沒有和杭澎湃相提並論的資本。”
很多人在這方麵議論紛紛,也不是說沒有人認為鍾陽能贏,之前贏過餘教練、倉教練兩人的事傳了出去,至少讓他的實力獲得了認可,被認定為和杭澎湃一個實力的武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