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景,或許有些莫名其妙,因為薑采文並非是弱者,她才是所有人中真正的強者。比那位總教練更強!
眾人卻不依附她,卻依附那個弱者,甚是奇怪呢!
挑釁的台詞越來越明目張膽,狂妄的視線也不住掃來,終究權宏壯出聲說道,“薑采文,兩個多月之前的切磋勝負,就搬到今天來決定如何?”
薑采文目光堅定,即便整個世界都遊離在外,那又與她有何關係。
這時周圍人議論紛紛,各個是充滿不屑。
“這個薑采文,真是不知好歹!”
“2個多月前她輸給總教練,現在還敢糾纏不休,這是找死吧!”
“枉費還有點資質,可是一點頭腦都沒有,真是可悲!”
“像這種人,也是應該教訓教訓的,免費不知天高地厚。”
“我看,現在雙膝下跪,磕上三個重重的響頭,還來得及呢!”
這時候,鍾陽推開門,漫步走了進來,他眼神懶散,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徑直走向那說句最後句話的實戰班成員身上,“三個響頭,是你磕嗎?”
這實戰班成員年齡十七八歲,是交高額學費的那種,實力本就不出眾,而鍾陽的威勢早就印在他心底,此時臉色蒼白一片,嘴中支支吾吾,哪裏還能說得出話來。
“薑采文,不要廢話,快告訴我,接還是不接!”權宏壯滿臉不屑,仿若鍾陽這種卒子讓他多看一眼,都嫌棄無比。
薑采文麵露冷色,剛想出聲,便被鍾陽攔下,鍾陽用眼神示意她不必做額外舉動。
鍾陽開口道,“權宏壯,你這個手下敗將,想要再度挑戰薑采文小姐?”
權宏壯臉色難看無比,當日那次勝負,的確是他挫敗,可他並不願口頭承認。
頓時實戰班眾人便罵了過來。
“開玩笑,誰是手下敗將,鍾助教你莫非不是眼睛不好使吧!”
“就你這種三腳貓的貨色,也有資格和總教練叫板,你還是撒潑尿好好照照鏡子吧!”
“找過想死的,可沒見過這麼想死的,薑采文也就算了,現在還多冒了個傻子出來。”
這之類的話語接連不斷,不過鍾陽在實戰班也算有點威嚴,像是秋敏學、宗鎮、楊武這類人,都沒有開口。但不開口,並不代表他們支持鍾陽,最多站個中立罷了。
鍾陽頂著眾怒開口,“權宏壯,讓薑采文小姐對付你,簡直是大材小用。我說,你知道殺雞焉用牛刀的意思嘛!”
“哦?”權宏壯怒極反笑,眼中殺氣陣陣。
“要對付你,我便足矣。”鍾陽冷笑,“權宏壯,當初那場比武,被薑采文小姐阻止,導致並未分出勝負,現在我要找你討回那場比武的勝負,我們定下時間地點,邀請各路武師前來見證,分出個勝負吧!”
權宏壯深呼口氣,“鍾陽,你找死!”
“找死的恐怕是你吧!”鍾陽絲毫沒有露出弱勢。
這場比試,就這麼突然定了下來,時間在三天之後,地點定在了紅蓮武道館,消息徹底公開出去,混在武術界的武師,人人皆可以前來觀戰。
這次比武,鍾陽暫且不提,權宏壯畢竟是本縣中實力最頂尖的人物,任何人比起他都相差甚遠,這些武師又怎麼可能不前來觀戰呢!
在第二天的時候,權宏壯找到了在家養傷的杭澎湃。杭澎湃經過差不多三個月時間,傷勢也已經恢複了,最近一陣子在進行訓練,想要恢複巔峰狀態的體能。
當然,杭澎湃也有自知之明,自己恐怕是報仇無望了。
“杭澎湃,我這次來的目的,你知道嗎?”權宏壯問道。
“師……”杭澎湃搖搖頭,“權先生,我並不太清楚。”
“虧你也是武術界的人!”權宏壯冷笑,“最近紅蓮武術館,冒出了一件十分滑稽的事。我想啊,你之前不是想要報仇嘛!”
“報……仇!”杭澎湃眼中冒出冷厲的殺意,“鍾陽……那個該死的鍾陽,我恨不得殺了他,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現在就有一個好機會,我會讓你站在眾人麵前,將那個鍾陽給千刀萬剮!”權宏壯問道,“那麼,你願意嗎?”
“我願意,我自然願意,我一定要宰了鍾陽,一定……一定……我發誓,我對天發誓!”杭澎湃的語氣陰森恐怖,帶著一股十足的怨氣。
在權宏壯心中,就鍾陽這樣的卒子,也配和自己比武,他哪裏夠格呢!
這場比武,勢必要成為自己廢掉薑采文的比試,而鍾陽這個弱者,交給杭澎湃去對付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