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兩人道別,鍾陽稍微買了些食物返回家裏,將身上所剩不多的錢也全部耗空。
……
翌日一早,鍾陽睜開眼睛,體內生物鍾已精準到分,他不敢鬆懈自己的練習,因為時間真的很緊迫。
前往附近的公園,他來的比那群晨練的老人更早,就在這樣的環境下打起拳來,每一天他的技藝便更加純熟,對於身體的調協也得心應手,不過今天練著練著,意識就飄離的身體之外,再度回神之後,鍾陽愕然發現,天空已經一片太亮。
那群晨練的老人們已經打完一次拳,正坐在附近的草坪上休息,今天楊老似乎不在,而其他老人議論的多是鍾陽,今天他打拳極有神韻,招式動作連協觀賞性十足,老人們紛紛稱讚不已。
鍾陽略一思索,剛才自己似乎進入了頗玄妙的狀態,一翻練習之後收獲甚廣,不過那種狀態可遇不可求,也不用妄想隨時都能進入。
看了下時間差不多了,鍾陽便動身前往學校,隻是今天學校似乎發生了一件大事,四周的學生都議論紛紛。
昨天鍾陽和從清銳的那件事,也不知道是被誰給捅了出去,現在整個學校都在謠傳從清銳已經名花有主,是鍾陽的女朋友了,不過試卷分數的事情倒是絲毫未有人提及。
“喂,聽說了嘛,那個從清銳是怎麼回事,長的這麼漂亮,竟然會選這種貨色當男朋友?”
“真是瞎了眼了,早知道這從清銳這麼好對付,我就早早下手了。”
“簡直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喂,好像就是那個人,真是邋遢的家夥。”
總之,一路上鍾陽已經成了眾人的中心,被各種鄙夷的眼神給注視著,這些旁觀者完全沒有給他半點麵子的意思,用粗俗不堪的話語數落著他,說的他一無是處。
對此鍾陽也不在意,懶得去解釋什麼,現在去說明反而越描越黑,他雖然心性不算太淡然,可也不至於和這群小孩子一般見識。正所謂當謠言湧至的時候,若當事人臨危不亂,好似未發生過此事一旁,那些造謠者也會覺得無趣吧!
昨天的事情,鍾陽也是純屬無奈,他見不得女孩子哭,哪怕是從清銳這種嬌蠻的女孩,大家畢竟也是同學一場,不至於不理不睬。至於女朋友一事,完全隻是一種說辭,算不得真。
鍾陽在班上也沒什麼朋友,來到座位後同學們都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他,總之那眼神中絕無好意。
反觀在從清銳身旁,圍繞了大量的女生,這些女學生很是擔心她,聊著一些比較敏感的問題,特別是最近有沒有流氓欺負什麼的。
從清銳陰沉著臉,一直都未怎麼說話,隻是那委屈的模樣人人都看得出來。
“一定是他,肯定是他!”從清銳心中恨意驟升,這個鍾陽真是個卑鄙無恥的家夥,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樣惡心的人。
他故意把這件事在校園內傳開,明顯就是想要逼自己就範,在大庭觀眾下讓自己承認是她女朋友。
這種行為,從清銳想不鄙視都不行,昨天開了口後,她在下一秒就後悔了,現在想想,當時實在是太害怕了,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在今天早上,謠言四處傳開的時候,從清銳就聽到了不少的消息,比如這個鍾陽根本沒有什麼了不起,在外麵也沒有混混罩,家裏也很普通,壓根就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貨,還說他惹了宋玉堂這樣的貴公子,絕對吃不了兜著走,被打斷一隻腿都算輕的。
這讓從清銳對鍾陽更加厭惡了,完全把他的形象轉換成了當時被牧黃三人痛毆的垃圾,甚至連那時候都不如,這個女孩此時聽到‘鍾陽’兩字就覺得惡心,惡心的想要嘔吐。
她雖然想要當眾澄清,可是那樣做她卻覺得十分掉價。她自小相貌出眾,學習成績優秀,家世也不錯,將來前途大好,追求者數不勝數,瞎了眼也不會找鍾陽這麼個貨色,那簡直會成為畢生的汙點。
要自己去解釋當時發生的事,她真的厚不下臉皮。
一個女生開口道,“清銳,真的沒事吧,是不是被脅迫了,如果有什麼委屈就說出來,就算他厲害,可我們還可以報警啊,到時候看是他厲害還是警察厲害!”
“對啊,不用怕,我們永遠都站在你這邊。”又一個女生關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