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那個負責這個監牢的士兵打開鎖後,和幾個士兵裝逼型地踢開了門,一進去就是一陣狂吼,平民們全都被嚇壞了,抱頭蹲在地上一動不動。
“藏得可真夠深的,鬼巳!首都鋼鐵要塞最年輕的王牌特工!”那個士兵自以為是地揭穿了鬼巳的真實身份,不過他可不記得靈魂附身前的這一切了。
“好吧,我跟你走就是……”鬼巳笑著舉起了手,幾個士兵立刻上前用手銬腳銬把他的手腳都銬住了。
‘b計劃初步成功,隻要編出一個理由讓那個首領來見我,士兵交給我的複仇任務就完成了。’鬼巳邊走邊想。
經過幾分鍾的徒步跋涉後,士兵們帶著鬼巳來到了一棟死氣沉沉的建築門口,生鏽的大門,滿臉胡渣的中年人正在撿起不小心掉落的手槍。
“餘審訊官,把他給我帶進去嚴刑拷打一番,問清楚他此行的目的!”士兵對著那個眯著眼的中年人說道。
“好的,哎呦,這個人不是那個首都要塞的王牌特工麼,居然被你們給抓了……那麼事成之後……”那個大叔邪惡的笑著,臉上充滿了貪婪與猥瑣。
“事成之後一箱酒,一個月的優質夥食。”士兵平靜地回道。
“小張啊,你以為我是蠢麼?這王牌特工嘴裏的情報可不是那麼好撬的,就這點回報就想把我打發走然後自己一個人獨享功勞?”盡管審訊官是一個中年人,但現在他臉上浮現出的是一副老奸巨猾的神情。
“你這個老滑頭,那就等事情結束後一起去請功。”看見他滿意地點點頭後帶著鬼巳進去之後士兵才走開。剛走進隻有一盞燈的走廊就有一股不好的感覺和血與腐肉混在一起的味道襲來。
“這裏……真惡心!”走進審訊室,映入眼簾的是慘不忍睹的一麵:牆上掛著許多沾著已經幹掉的血的酷刑工具,還有用來夾舌頭的大鉗子,用來戳眼睛的大剪刀,用來切割皮肉長短不一的手術刀。
不過,這些都還不算什麼,最吸引人的莫過於那張被血染成紅色的手術台!手術台上有五個固定人體的銬子,手術台下麵往外延伸出一個機械臂,上麵是各種“冷兵器”。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一些抗日戰爭的電視劇?”那個中年男人把鬼巳雙手雙腳張開銬在那令人作嘔的手術台後走進了裏麵的隔間。
過了一會兒,那個審訊官出來時,手裏多了一副手套,身上披了一件沾血白衣,還戴上了一副墨鏡。
“事實上沒有……”鬼巳麵無表情地說道。
‘以目前的身體狀況來看如果他要對我進行嚴刑拷打的話倒是沒什麼,我這副身體隻有用子彈才能真正破壞。不過就是怕我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到頭來隻能一路殺過去……’
“那你知道,坦白從寬可以保命……抗拒從嚴就要受苦這個道理麼?”他依舊用沙啞的聲音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