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為什麼要殺我!”不知何時鬼巳的手裏出現了兩把左輪槍頂著那士兵的腦袋,臉上冷冷的表情和他深藍色的頭發很搭配。
“我我我……”他從背包裏拿出一個檔案袋,裏麵是一個暗殺名單,其中就有鬼巳的名字。
“我問的是為什麼要殺我,而不是暗殺名單裏有誰。”鬼巳的手指微微的按按扳機,嚇得麵前的士兵渾身發抖還驚叫了一聲。
“我……我不知道啊,這是……這是上麵的命令……”他顫顫巍巍地蹲了下去。
“上麵……什麼上麵啊?”
“你……你不記得了嗎?”
“回答我的問題……”鬼巳冷冷的問道,雖然他現在這幅身體也是個未成年小孩,但那種語氣給士兵帶來的感覺盡是無盡的冰冷。
“唔……上麵……就是東邊要塞的高層領導人物……求求你……不要殺我啊……”他支支吾吾地說道,生怕說錯了什麼導致自己的喪命,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當士兵出生入死本就不易。
“與敵人戰鬥下去直到自己生命的最後一刻!”訓練時的一句話在士兵的大腦裏像在山洞裏的回聲一樣在大腦裏回響著。
“哦,這樣嗎……”鬼巳打算放他一馬轉身向門口走去,沒想到士兵竟然停止了抖動從腰帶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朝著鬼巳刺去。
“哼!”手槍銀色的花紋被匕首反光照到鬼巳臉上,他便發現了士兵圖謀不軌,於是右手用堅硬的手槍一記橫掃把匕首彈飛到牆上,士兵連連後退,迅速掏出繃帶纏住被槍口下刺刀割傷的右手。
“我是不會放棄的!啊啊啊啊……唔啊!”他跑上去想與鬼巳肉搏,不過剛上去就被他一個閃避起身用槍柄猛擊了一下腦袋。
“呃呃……唔……啊啊!”搖搖晃晃著走路的士兵頭上的安全帽被開了個洞,腦袋受到重擊的他整個人也在昏迷邊緣徘徊著,鬼巳二話不說走上前一個瞬踢將他“鑲嵌”進牆裏,雖然說槍炮師主要修煉槍術,但那個職業的體術能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唔……咕咕……唔……”口吐鮮血腹部凹進一大塊的士兵仍然試著站起來,不過被掉下來牆壁的碎片給壓死了。
“不必掙紮,你的內髒都被我給踢壞了,就算是出來了也活不了。”鬼巳半睜著眼搖搖頭走出了廁所。
漆黑的過道裏充斥著腐爛屍體和壞死血液的腥臭味,走廊的長度和寬度都不大,應該是某個私人別墅之類的。
“好惡心。”他拿起手槍慢慢的路過走廊,小心翼翼地檢查每一個房間,卻發現這裏的喪屍並不多,應該是被那些人給清理幹淨了。
‘不過,這個身體的宿主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為什麼會遭到那種人的追殺……'一大串的問題在鬼巳的腦海裏浮現。
“這裏是……”打開一個關閉著的門,裏麵是一個豪華的房間,一張白色的沒有血跡的純白色大床靜靜的躺在門裏液晶電視的對麵,一個白色的長方形大衣櫃靠在床頭櫃邊。一個長方形的智能時鍾掛在黑色13寸電視的上方,一個裝滿透明吊墜的電燈裝飾著天花板。而且裏麵還有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