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小曼在餐館坐了一會後,見天色也不早了,況且我兩都喝的有點多了,於是我倆便往外走。
走到餐館外,我跟她說我送你回去吧,她輕輕的嗯了一聲,就跟我並排往她家的方向走。
天漸漸的變色了,落日的餘暉照耀著這個不大的城市,將整個城市都染成了紅色,我和她就這樣走著,輕輕的走著,我突然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想法,如果能和她一直這樣走下去就好了,不用去想那些煩惱,不用去想明天該怎麼過。
走著,忽然一隻溫熱的小手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腕,我隻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由心而來。
是的,她居然主動和我牽手了。
我心中一陣狂熱,可是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也握緊了她的手,恨不得連掌心的汗水都與她融為一體。
餐館離林小曼家並不遠,很快便到了,一進她家門,我反手推上門後,一把便將她摟在了懷裏,然後低頭便親了上去。
這一次她沒有拒絕,反倒是摟著我的脖子墊起腳尖主動的與我親吻了起來。
天呐,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我的心裏莫名的有一股浴火在燃燒,小弟弟也跟著受不了了,我死死的摟著她的腰,狠命的親著,如果有可能,我想把她吸幹。
林小曼好像特別享受這種感覺,一邊於我激吻,手還不安分的在我的脖子上輕撫了起來,這他大爺的能讓我受得了?
是個男人就他媽受不了了。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一把將她撲倒在沙發上,然後像隻公狗一樣的拱了上去。
因為我兩都有過一次失敗的第一次,所以這一次我們都來的很謹慎,我也怕,怕給她弄疼了,然後不跟我玩了。
好在這一次比較順利,讓我兩都有些興奮了起來。
每個男人都有過自己的春天,而我的春天卻是在林小曼家的沙發上,以一首春天在哪裏為伴曲,完成了我跟林小曼的第一次的下半場。
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家,不是我不想回家,而是我不敢回家,他大爺的,我的脖子上被林小曼留了好幾個唇印,我要這番模樣回去,不得被我爸那狗日的打死才怪呢。
晚上林霸天也沒有回來,我跟林小曼就過起了兩個人的二人世界,雖說她的床比較窄,但是席夢思床墊真幾把軟啊,舒服極了!
折騰了一晚上後,第二天一大早醒來,我不得不得出了一個結論:他二大爺的,女人都他娘的是母老虎啊!
本來還想給她吸幹的,這倒好,差點沒給老子榨幹咯!
我這幾十斤的肉,估摸著一晚上瘦了好幾斤吧。
請原諒我不得不再來一句,他大爺的!
沒一會,林小曼也醒了,見我坐在床頭發呆呢,她睡意朦朧的揉了揉眼睛,然後嬌滴滴的說了一句讓我差點崩潰的話。
“我還想要…”
作為一頭二十一世紀的牛,我沒有選擇,隻能默默的耕田,哪怕是累死。
耕完田後,我像是一隻得了瘟疫的狗一般喘著大氣躺在床上,問她還想要不,她笑了笑,說不要了,說完就親了我一口,這他嗎給我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