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啊!有心髒病還跑出來裝大佬欺負人。
這事怎麼就攤上我了,我最近是有多倒黴。
我成殺人犯了——
可能是剛才路飛在硬漢臉上抽了兩下起了作用,硬漢神智恢複了一些,微微張開眼。
“你——”,惡漢虛弱的開口。
“嚇死寶寶了,還以為你丫掛了呢。”見硬漢蘇醒,路飛如釋重負。
我不是殺人犯,我怎麼能是殺人犯呢?
路飛激動的差點叫了出來,索性一屁股坐了下去。
軟軟的——
硬漢白眼一翻,再次合上。
即使在這種陌生的地方,路飛依舊堅守著一個二十一世紀良好公民的道德準則和法律法規:殺人是不對的。
“喂,你怎麼又暈了,你醒醒啊!”
“啪啪——”又開抽,當然手下沒怎麼留情。
路飛騎坐在硬漢身上,狠扇了幾下硬漢。
完了完了,這下真沒反應了。
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指頭放在硬漢鼻子底下。
還有氣息——媽的,裝死——看我不扇死你丫的。
“啪啪啪——”
現在才知道打人,是個體力活,尤其是在你餓的時候,這種事——更累。
路飛抽到手軟,見身下又有動靜才停了下來。
“你醒了,剛才嚇死我了,大叔,你有心髒病不能亂生氣——傷肝。”路飛見硬漢再次醒來,怕他再出事,還不計前嫌的叫了聲大叔。
“你——敢偷襲我。”硬漢剛醒了就瞪著眼睛問道,話語依舊有氣無力。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路飛連連擺手。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抽好不好,路上“這麼多人”看著呢,再說餓了三天,抽你能用多大勁。
硬漢腦袋暈乎乎,隻覺得臉頰和後腦勺都疼的要命。
一定是這小子偷襲我。硬漢在心裏估摸著。
“大叔,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你先從我身上——滾開。”硬漢臉色有些發白,不耐煩道。
“不行,我得壓著你,要是你起來了,我還能有好果子吃。”路飛語氣很堅決。
“媽的,滾開。”硬漢一邊說一邊用力蠕動著自己的身子,“滾開——滾開——滾不滾你——呼——呼”
硬漢在路飛下麵掙紮,可渾身就是使不上力,見鬼了,而且每動一下,他腦袋更暈一點。
“你白長這麼壯實了。”看這個可惡的惡漢子掙紮了兩三下就喘的厲害,路飛嘲諷道。
本來他還打算按住硬漢,免得這個硬漢再次翻身起來,結果發現硬漢不知怎麼了,從剛在暈倒後,力氣變得出乎意料的小。
硬漢掙紮了幾下,虛汗便上來了,瞪著路飛,心裏暗罵路飛這個小王八蛋竟然敢嘲諷自己,這口氣不能忍!
一氣之下伸手便摸向腰間的鐵錘。
手是摸到了鐵錘上,就是拿不動,拽了幾下,發現他根本使不上勁兒。
“還想拿錘子——”路飛見硬漢心髒病都犯了還想拿錘子敲自己,不由得又是一陣不爽。
辛辛苦苦弄醒你,你倒好,恩將仇報,還想殺自己的救命恩人。這種關鍵時刻武器還能交給你,我王路飛不傻。
思緒反轉間,路飛一把手按在鐵錘上,這種重量型武器絕不能交給這種危險分子,為了人民的安全。
路飛大義凜然,刹那間正能量附體,將硬漢手從鐵錘上一巴掌扇開,然後自己陰笑著朝鐵錘握去——嘿嘿,歸我了。
沒吃飯,沒力氣——他也拿不動。
算你好運。
“咦?”,路飛好奇出聲。
他發現硬漢頭低下似乎枕著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拿過來。”路飛臉色一變,以為硬漢偷藏了什麼暗器在頭下,準備又對自己不利。
白了路飛一眼,硬漢將頭扭到一邊,他已經不想再搭理麵前的這個隻會偷襲別人的小王八蛋。
“好,好,好,你還挺倔是吧,我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