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正好吃他豆腐~
嗯!說幹就幹。
然後子言玨便將他移至後麵的軟榻上,細細打量著。
雲宿歌的輪廓趨近於完美,一頭銀發更是給他添了幾許禁欲,子言玨不由自主的伸手撫摸,頭發,額頭,眉眼,薄唇,然後流連,眸中含笑,仿佛淬了漫天星光。
而後不由自主的,在雲宿歌的額頭,落下一個輕吻。
心中忍不住雀躍,親到了耶!
見雲宿歌還沒有轉醒的跡象,某狐狸,不,某色/女,心中又開始打小九九。
左右都親上了,再親一下也不礙事吧?
隻是這次,某色/女對準的,是某魔頭的薄唇……
差一點,還差一點,快親上了!!!終於可以把守了快二十年的初吻送出去了呀!
好激動有木有?!!!
再不送出去都要發黴了好麼?!!
於是,在自己強烈的自我膨脹下……
“好醇厚的酒香?你們居然躲在馬車內吃獨食!!”馬車並未停下,花易辭卻尋著酒香直徑掀開簾子準備進來,看清裏麵的情形之後便僵在門上。
這特麼什麼情況??
畫樓二樓主居然把師兄灌醉想輕薄於他?
於是,在自己強烈的自我膨脹下,子言玨還是沒把吻送出去。
對此,在原地石化的花易辭後來表示,從子言玨的背影都感覺到了她衝天而起的怨念。
……
最後還是花易辭先反應過來:“繼續,你繼續,我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看見!”而後飛快的飛身下車,仿佛車內有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這女子也太凶猛了,不愧是畫樓的人啊,簡直如狼似虎!心疼師兄。
子言玨一陣無語,心中卻盤算著下次怎麼對付花易辭,竟然敢打斷她的好事!
被這樣一擾,子言玨自然沒心思“輕薄”雲宿歌了,找了塊薄毯仔細給他蓋上便自顧自喝酒。
……
大約七八日的樣子,楚州的輪廓已經漸漸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一路除了花易辭從馬車事件之後看子言玨的眼神怪了些,其他人一路倒也算相安無事。
嗯,如果算的話。
這日天色已晚,大部隊停在離楚州城不遠的一處小鎮,因楚州城門已經關閉,眾人便打算明日再入城。
晚飯過後蕭嶼堯突然走近子言玨:“玨弟,能否借一步說話。”
子言玨星眸輕斂,笑道:“也好,我們去鎮上走走。”
因為不見雲宿歌他們,便也就未曾與他打招呼。
子言玨與蕭嶼堯並肩走著,冶一在不遠處跟著,明明是後者提出的借一步說話,卻好像在等子言玨開口一般。
最後還是子言玨先開口,隻是說的卻並不是蕭嶼堯想聽的。
“嶼堯,你不必一直玨弟玨弟的喚我,聽著也別扭,我這副模樣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女兒身,喚陌玨或是二娘皆可。”
蕭嶼堯腳步微頓,隨即神色莫名對子言玨開口:“好,陌玨。”
分明冶一,也是喚她公子的。
她終是想與他劃清界限了麼?一個清楚的,朋友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