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當李書實拿到了那個來自匈奴的名為粥稽選手的成績的時候,他不禁暗自咂舌,因為這個成績和許褚之前訓練時的最好成績相差無幾。也就是說,如果考慮到比賽時所受到的各種因素,不論是許褚還是典韋對上那個名為粥稽的選手都有很大的失敗的可能。
當然,如果這兩位中的一位是比賽型選手越大的場合越容易暴種爆衫打出200%O極力量的龍虎亂X的話,那麼KO對手倒也應該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吧。
隻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告訴李書實,這次運動會的水到底有多深。
如果說粥稽的出色表現還可以說是其至少代表了曾經威震一方的匈奴人,可是有不少明顯是匿名的參賽者的成績竟然並不比粥稽差上多少。
而當李書實看到一個明顯是漢人模樣的家夥將粥稽的成績超過了大概半步的距離的時候坐在主席台上的劉宏明顯很高興地鼓起了掌,李書實才發現了其中的些許貓膩,畢竟之前的比賽雖說劉宏也算得上關注,但是臉上的表情卻一直很凝重,直到剛才才露出笑容。
“那個家夥應該是虎賁軍的老兵,嘖嘖,確實不同凡響,看樣子咱們的陛下這一次可是動真格了。”就在李書實感覺到味道不太對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蘇姐姐,這段時間那個大壞蛋沒有欺負你吧。如果他敢欺負你,你一定要告訴我哦,我會讓師傅好好教訓教訓他。告訴你啊,師父他老人家可厲害了,非常非常的厲害。”
嗯,遠處傳來的另外一個脆脆的聲音更加熟悉。隻不過那話是什麼意思?欺負蘇小蘿莉,那種彪悍的蘿莉有人敢欺負麼,能夠將呂布一拳吹飛的存在你傷不起啊。當然,不是說因為蘇小蘿莉這隻蘿莉很凶猛所以不敢欺負,話說自家這麼可愛的蘿莉換了誰都下不去手啊。
“好你個王越,不再洛陽好好開你的武官,跑到這裏做什麼。”
原來是童淵的“宿敵”劍師王越啊,聽到童淵的聲音,李書實瞅了瞅劉宏所在的方向,撇了撇嘴,心說童老頭你和王越都攪基攪了那麼長時間了,怎麼人家的這點小心思都不知道。
不過如果來的是王越的話,那麼另一個明顯對自己“不懷好意”的聲音很顯然就隻能是張寧那隻小幼幼了。不過話說回來,大半年沒見她,也不知道她跟著王越這個除了醉心於武藝就是醉心於官場的老男人過的怎麼樣,有沒有被那個老家夥當童工使喚呢?
“史阿為人頗具靈性,是個可以傳我衣缽之人,不過現在他隻得我武技的形,距離領悟其中的神還差了很多,所以我留他在洛陽主持武館,一方麵迎接各路遊俠兒的挑戰,多積累些經驗,感受些體悟,同時也讓他通過和各色人物交往學會一些觀察的本事。”
“哦~你這個老小子終於也找到可心的弟子了,那可真是可喜可賀啊。”
聽到老友衣缽得傳,童淵的心情顯然非常不錯,畢竟當初他就曾對李書實說過打算將呂布推薦給王越做弟子的念頭,隻不過陰差陽錯間這件事也隻能不了了之。
“哎,若論資質的話,呂奉先或許不但能夠傳我衣缽而且還猶能勝之。隻不過其意在戰場,更願為萬人敵,吾道雖可存於戰場,然終究更擅長小範圍的翻轉騰挪。可惜,可惜啊。”
雖然王越的語氣中透露出了些許不甘的意味,可是沒等童淵相勸,王越卻已經解脫了一般。
“不用勸了啊,王某人還不至於這麼受不起打擊。再說史阿雖不及呂奉先天賦異稟,但卻也是刻苦之人,且為人純孝,也稱得上佳徒。我為習武藝,孑然一身多年,老來也不願再費心思,有此一徒可以為我送終,我對此也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看到王越一副交代後事的樣子,童老頭卻沒有認為他即將命不久矣,因為王越這顯然是在拐彎抹角的誇自己的徒弟呢。不過童老頭倒也不嫉妒,畢竟他的三個入室弟子也都是品行不錯的好人,更何況還有一個雖然總是以氣他為樂但是卻完全沒有惡意的幹孫子。
“對了,還沒說說你來這裏要做什麼。”
閑扯了一些瑣事,童淵總算將自己剛才的疑問問了出來。
聽到童淵的問詢,王越的臉色也稍稍正經了一點。而他的臉這一板,也讓周圍的空氣突然凝重了起來,不但李書實不自覺的咽下了一口吐沫,就連遠處少女的嘰嘰喳喳聲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的無影無蹤。當然,這種小手段對於某隻老油條那是完全沒有作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