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德,你看簡一佐球場需要花費多少錢。當然,不僅僅是球場的問題,而且周邊還要盡量規劃成和胡人進行互市的地方。這些加起來你算算需要投入多少。”
幾天以後隨著泡在軍營裏的李書實與一幹將領們的數天實驗和總結,已經變異的可以獨立開宗立派的“李氏重裝橄欖球”終於算是有了比較明確的規則。而有了明確的規則就可以保證比賽能夠更加順利的進行,從而讓更多的人體會到這項運動的魅力。
隻是隨之而來又出現了新的問題,那就是場地。雖然說軍營中的校場足夠大,就算是同時展開兩三場比賽也沒什麼問題,畢竟是數萬人的軍營,離石城外又有最夠的地方。可雖然比賽沒什麼問題了但是一場比賽場上的隊員也就一邊15人,算上替補什麼的總共不會超過100參與到遊戲對抗之中,更多的人還是需要以觀眾的身份從中獲得快樂。
那麼如何安排觀眾呢?對於無法利用空間僅僅隻能在一個平麵觀看而言有個三層的觀眾厚度基本上後麵的人就無法看清楚場內的情況了。至於修建專門的觀眾席——話說校場的根本作用畢竟還是演練軍事項目而非娛樂的地方吧,就算是觀眾席都是可拆卸的腳手架為了滿足那麼多的熱情觀眾所花費的時間也會讓人覺得無比的浪費啊。
所以,最終在李書實的提醒下大家一致決定在離石城周邊尋找一處合適的地方修建一座專業球場。而受到超級碗那神奇的商業力量熏陶的李書實看到士兵們的熱情之後也不想放棄這個難得的商業機會,畢竟二十一世紀的歐美大型體育場基本上都是一個大型的商業中心不是。想像一下在球賽中場休息的時候一群小弟從觀眾席上奔過,叫喊著“油條、油餅、蘋果汁、柳橙汁、啤酒、牛肉幹、果酒、新酒、漢堡包、叉燒包、綠豆包、蓮蓉包、灌湯包、小籠包……”
嗯嗯,這樣真的不錯唉。很有身在前世在體育場光看比賽時的感覺。如果以後可以發展成一個正規的聯賽或者杯賽的話還可以考慮兜售各個隊伍的周邊什麼的也不錯。對了,那個稱雄於南非世界杯的嗚嗚祖拉也一定要成產出來,估計那東西可以成為止小兒夜啼的東西。
不過唯一讓人擔心的恐怕就隻有球場的安全問題了。這不光是因為橄欖球太容易刺激男性荷爾蒙導致橄欖球流氓的誕生,更是因為如果真的把這裏建設成商業中心地帶的話,那麼那些如狼似虎把打劫當成家常便飯的胡人會做出何種舉動呢,這絕對是不能不防範的事情。
更別說,球場以後可能還要商業化,收取門票,同時場外也可能發展出蓬勃的博彩業,這些都能夠造成各種不穩定因素。要是發生海瑟爾慘案或者哪一處看台發生崩塌事故,總之大型設施的安保工作從來都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於是李書實決定先將這個提案告知於程昱,做出一個大致的預算,然後再根據曹性等人尋找場地的結果進行規劃以及相應的安保措施的施行。
不過李書實顯然來的並不是時候,忙的團團轉的程昱看到一來西河沒幾天便當了甩手掌櫃將所有內政工作都推給了自己和劉夢兩個人,雖然之後被他成功的捕捉到一隻意外收獲的閻忠,但是需要完成的工作依然很多卻依然自投羅網給自己增加負擔的李書實著實是氣不打一處來,那雙已經因為經常性熬夜而變得血絲遍布的雙眼刹那間射出了滲人的紅光。
雖然說對於李書實將整個西河的政務都交給了自己程昱感受到了無比的信任同時也很感動,可是隨後他就發現自己似乎掉進了李書實精心編製的陷阱之中,最最關鍵的是李書實這個家夥腦子裏經常性的“迸發”出什麼奇思妙想扔給他,讓本就已經累得半死的程昱的工作量再一次增加了一大截,這讓程昱很是懷疑自己是否會因為鞠躬盡瘁從而英年早逝。
說起來這也是很無奈的事情,畢竟西河處於漢胡雜居地區,自從劉宏中期隨著威震北疆的涼州三明——皇甫規、段熲和張奐三人或病逝或死於政治鬥爭以及熹平六年夏育、田晏和臧旻三人出兵鮮卑卻大敗而歸開始,大漢對於北疆的控製力在逐步的衰退。
而到現在因為中原地區黃巾起義的爆發,大漢抽調了大量的邊軍力量進入京畿地區防禦和中原地區平叛,倒是邊境地區的控製力更是大大的減弱。就好像西河郡,如果不是宗員在那裏勉力支撐的話,那麼胡人恐怕早就那些這裏的控製權了。即使是這樣,因為與黃巾軍的消耗,宗員對於北疆胡人的震懾力也在逐漸消退,至於西河太守之職更是空懸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雖不能說現在的西河是百廢待興但是重新展開工作卻完全是從頭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