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這回是真的呆住了,一雙狹長的桃花眼以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趙飛,感慨道:“小飛啊!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明明智商不低啊,怎麼這情商就那麼低呢?”
趙飛這回不樂意了,反駁道:“我才不傻,我當時上前唰唰就是倆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別說哭了,她連眼淚都不敢掉一滴。別說,少爺,你這法子還真挺有用的。”
蕭寒抬手就是唰唰倆巴掌拍在趙飛後腦勺,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還真的傻啊!不知道女人的屁股不是隨便能摸的啊?而且你丫的還不是摸,是打!我倒是知道你剛剛練武為何會如此沒有章法了,是不是滿腦子都是那手感啊?啊!”
這回趙飛倒是知道蕭寒為何如此憤怒了,不敢再反駁,低著頭,一副默認做錯的樣子。
蕭寒轉頭朝著屋內走去,說道:“趕緊的,跟我進來道個歉。”
推開房門,隻見秦紫娥呆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聽到房門推開的聲音,看到蕭寒走了進來,急忙站起,朝著蕭寒道了個萬福:“小女子多謝少爺救命之恩。”
蕭寒上前,扶起秦紫娥,說道:“姑娘不必如此多禮。小飛他自小習武成癡,不太懂得事理,剛剛冒犯了姑娘,還望姑娘莫要怪罪。”
聽到聽到蕭寒提到這件事情,不由得麵色一紅,說道:“不敢,是小女子哭聲惹人煩心了。”
一邊的趙飛撓了撓頭,說道:“不好意思啊!秦姑娘,是我太傻,不知道女子的屁股不是隨便能打的,冒犯之處,還望見諒。”
蕭寒輕輕一笑,朝著秦紫娥問道:“不知姑娘芳名?且看姑娘的樣子,禮儀齊全,該是飽讀詩書的閨中千金,怎會在這長安城中,遭紈絝強搶呢?”
秦紫娥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恨恨地說道:“小女子姓秦,賤名紫娥,本是宛城秦家人,我父本為秦家家主,因為一個意外病逝,家中二叔為了維持秦家的地位,答應宛城太守將小女子送於他為妾。幸而爺爺不忍,帶著小女子逃離宛城,來到長安,本欲投奔爺爺的老友,卻不想,爺爺的老友在兩個月前病逝了。所以這些天都住在客棧裏,今天上街,隻是想購置一些胭脂水粉,卻不想......”
說著,秦紫娥忍不住再次掉下眼淚。
蕭寒眼睛微微眯起,喃喃道:“宛城太守?魏濤魏建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魏濤貌似是蔡陽養的一條狗吧?嗬嗬嗬,正好,就拿他魏濤開開刀。”
蕭寒一抬頭,朝著秦紫娥拱了拱手,說道:“那就是說,秦姑娘現在無處可去了?”
秦紫娥默默地點了點頭。
蕭寒正欲說話,身後卻響起一道聲音:“少爺啊!你看秦姑娘這麼可憐,又無處可去,不如就把她留在府上吧?畢竟,一個姑娘家,獨自一人在外,先不談招狼,單是生活方麵的問題都很難解決了。”
蕭寒疑惑地看了趙飛一眼,很是不明白平時對這類事毫不感冒的趙飛,為何會突然如此上心,不過,蕭寒也沒深想,反正趙飛這麼說了,自己也好順著這個台階下。
因此,蕭寒便接著趙飛的話語說道:“小飛說的有點道理,一個姑娘家,獨自一人在外確實不太好,既如此,秦姑娘你便留下來吧。”
秦紫娥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今日被恩公所救,已經夠麻煩恩公的了,小女子又怎敢繼續叨嘮恩公呢?今日離去,定闖一番名堂,再報恩公救命之恩。”
蕭寒擺了擺手,說道:“不必,救你一命對我而言,不過小事一樁,談何報恩不報恩。若你常住蕭府心中過意不去的話,我可以跟福伯說一說,把你安排在我院中做個侍女,月錢二兩銀子,如何?”
秦紫娥朝著蕭寒行了一禮,感激地說道:“小女子,啊不,奴婢多謝少爺,今後必兢兢業業,盡心服侍少爺。”
“以後別自稱奴婢,聽著不習慣,自稱我就好了。還有,服侍我就不必了,你的工作任務,便是好好打理我這雅春苑。好了,我還有些事,先走了。讓小飛給你找個房間住吧。若是有什麼問題,就問小飛。以後打理完了院子,沒什麼事做的話,就找他好好學一下雅春苑的規矩。”
說完,蕭寒利索地轉身便走了,隻留下趙飛秦紫娥這一男一女在房間中麵麵相覷。
房間中,頓時蕩起一股尷尬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