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總監,你看。”張遠山道。
一直就待在張揚身邊的夏雪,根本用不著張遠山提醒,早就已經伸長了脖子湊了過來,在看到張揚所寫的這首歌詞後,眼中同樣流露出了驚喜。
“秋白,你過來一下。”
仔細的將這首歌詞看了三遍後,夏雪對著錄音設備旁不知所以的林秋白招了招手。
這下,眾人也知道張揚所寫的這首歌詞到底水平怎樣了,叫林秋白上台,明顯是要讓她試著唱一下了。
也就是說,張揚臨場想出來的一首歌詞,竟然獲得了夏總監和張遠山的一致認可,這份殊榮,不可謂不大。
同時浮現在眾人心底的,還有另一個疑問。
張揚寫的歌詞,會不會……比張遠山老師還要好?
不,這絕不可能,張遠山老師作為圈內的金牌作詞人,又是提前幾天便開始創作,怎麼可能連一個毛頭小子的臨場之作都比之不上。
不可能,這張揚絕不可能作出比張遠山老師更好的詞,無非就是張遠山老師惜才,不願打擊新人,才想要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
林秋白的表情很怪異,一直掛在她臉上的微笑,早已消失不見,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張揚竟還真有幾分真才實學。
不過,和場內大多數人的想法一樣,她也不認為張揚的臨場之作真能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林秋白再次款款上台,這回,她卻沒有剛才那麼好的心情了,除了對著張遠山和夏雪笑了一下外,旁邊的張揚,她是看都沒看上一眼。
張揚也不介意,他與林秋白的接觸時間雖然不長,但就是這幾個小時的時間,基本已經奠定了兩者之間的仇怨,林秋白這幅姿態,倒也正常。
讓你裝,待會兒還不得老老實實的把你揚哥寫的歌詞唱出來,嘿嘿!唱出來了也不會讓你發專輯,氣死你,氣死你。
張揚就像個三歲小孩兒般,在腦中不停的腦補著林秋白待會兒氣炸了的模樣,想著想著,他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燦爛的微笑,看的林秋白一陣厭惡。
“來,秋白,你把這首歌詞看看,記一下,待會兒試著唱一遍。”
張遠山可不會注意到林秋白與張揚之間的不對付,等到林秋白來到身前後,徑直將手中的歌詞交給了林秋白。
還沒有開始唱張揚的歌詞,林秋白此刻的心情就已經快氣炸了。
讓我唱這個屌絲寫出來的東西,憑什麼?我還怕髒了我的嗓子呢!
出於對張揚的厭惡,林秋白直接拒絕了張遠山的提議,她甚至隻是裝模作樣的瞄了一眼手中的歌詞,都沒有仔細看過,就直接否定了張揚的作品。
“張老師,我覺得這首歌詞很一般,遠及不上您剛才的作品。”
這句話說出來,多少就有些打臉了,打的還是張遠山,以及夏雪的臉。
這明明就是張遠山和夏雪兩人一致認可了的作品,到了林秋白這兒,卻成了一文不值的東西。
不管這首歌詞的水平究竟如何,林秋白的這句話,算是將張遠山和夏雪兩人的眼光,給狠狠的批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