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迎接林秋白的這群人,跟著她一起走上電梯後,上麵的空間剛好被站滿,而仍在電梯外的張揚兩人,則隻能等待下一波。
本來,這也沒什麼,雖然落在了林秋白的後麵讓張揚有些不爽,但隻是等一等電梯,倒也不會讓張揚損失什麼。
隻是林秋白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瞬間,下垂的手掌卻透過門縫對著張揚比了個中指,這下可讓張揚差點沒上去把電梯門踹開。
“法科!”很顯然,林秋白今天和張揚杠上了,不得不承認的是,她也很好的引起了張揚的小暴脾氣。
對著已經完全關上的電梯門同樣比了個中指,張揚很是鬱悶的靠在了牆邊,郝冰也隻能安靜的站在張揚身邊,該安慰的話她都已經說了,此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張揚了。
“噠!噠!”
不一會兒,從公司內的方向,傳來了一陣高跟鞋底與地麵碰撞的聲音,很有節奏。
“張揚,郝冰,你們來啦!怎麼不上去?”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張揚立馬轉過了頭,入眼,是穿著一身白色晚禮服,看起來婀娜多姿的夏雪。
她的一頭秀發顯然經過了精心的修飾,整齊中帶著幾絲淩亂的盤在頭頂,蒙著一層薄薄的紗,有一種朦朧的美感。
當然,如果她的身邊沒有站著一個男人的話,那就更美了。
張揚如是想到。
“夏姐!”
張揚和郝冰齊齊叫道,夏雪要長他們幾歲,叫聲姐也無可厚非。
“夏姐,今天你這身打扮,讓我想起了一首詩。”
四人反正是站在這兒等電梯,閑來無事,張揚賣弄起了他一貫擅長的文學。
“哦!哪首詩呢?”
深知張揚才華的夏雪,在張揚這句話說完後,也露出了期許的神色,在她旁邊佇立的男人也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樣子,帶著鼓勵的目光看著張揚。
“咳咳!”
被兩人這麼滿懷期待的看著,一向自詡臉皮厚的張揚也微微有些尷尬,不過清了清嗓子後,他還是選擇了不要臉的將記憶裏的一首詩給徐徐念了出來。
聘聘嫋嫋十三餘,
豆蔻梢頭二月初。
張揚的聲音很富有感情,配上他一臉陶醉的聲音,頗有幾分韻味。
“好詩,好詩啊!”
還沒等夏雪激動的叫出來,站在她旁邊的男人,卻是先一步喝彩道。
而夏雪則是雙眼帶光的看著張揚,那眼神仿佛看見了一顆稀世珍寶,即便是待在張揚身邊已經數月,聽慣了張揚妙語的郝冰,也被張揚這句詩給驚豔到了。
“這是你臨場作的嗎?”
搜尋了一下腦中的記憶,卻不見有這首詩的影子,男人不無震驚的向張揚問道。
“當然!”
莊術信誓旦旦的便將這首詩歸結到了自己的頭上。
既然當初選擇了不要臉,即便跪著,也要把這條路走下去。
——尼古拉斯,趙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