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在職務上是自己的上司,盡管陸明對高博有些看法,但還是迎了上去:“高主任,找我有事嗎?”
高博領著碎花裙子女人說道:“這是我的一個同學,她渾身有些不舒服,你幫忙看看是怎麼回事?”
“楊科長不在,要不高主任還是等楊科長回來再說吧。”關乎檢查的事情楊雪吩咐過陸明,一定要等她回來。
高博挺著脖子冷&一聲:“病人這是急性病,你讓她在這等楊科長回來的嗎?這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你能夠擔當起責任嗎?”
“是是是。”陸明覺得高博這家夥這是故意在找自己的茬,隻得默認:“可是我也隻是個實習生嘛?治療技術還沒到那個層麵上,可萬一出了意外我……”
“你好歹也是醫學院出來的本科學生,醫生資格證也到手了,也在楊科長後麵實習了三個月,難道你基本的常識都不懂嗎?”高博不管不問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臭罵,絲毫不顧及婦科辦公室中還有其他的人員在,把陸明就當做殺父仇人似得。
“前幾天你不是申請要轉正的嗎?你在這學了三個月都不知道怎麼來接待病人,你還怎麼當醫生,趁早給我卷起鋪蓋給我滾回家!我們醫院需要的是醫生而不是廢物!”高博似乎有一肚子的火要噴發,而陸明湊巧就撞到了槍口上去了。
聽到廢物的字眼,陸明的心中竄起一陣無名火,恨不得上去揍那高博幾個拳頭:“好吧!我帶她去檢查還不行嘛!”
最終陸明還是強行的忍住了怒火,打上司那可是一個大忌,陸明可不想自己的職業生涯毀在拳頭上,高博將陸明服軟這才別著雙手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陸明先將碎花裙女人帶到辦公室簡單的詢問了一番:“叫什麼名字,身體哪裏不舒服,做什麼職業的。”
“哦,我是一名老師。”碎花裙子女人應道:“我叫蔣秋芬,成天有一種墜落感,感覺裏麵好像有種硬塊狀的東西,間接性的疼痛,有時候晚上會疼的睡不著覺。”
蔣秋芬皺眉捂著自己的胸口,指著相對的位置講解著。
根據經驗陸明判斷,這應該就是女性乳腺癌的症狀,估計這蔣秋芬得這個病的可能性比較大,但這種病主要是分為良性和惡性,如果是良性的那直接開刀做手術切除掉患病處,但如果是惡性的乳腺癌,這個女人的生命期限就得按照天來計算了。
“疼的時候有多疼?”陸明詢問道。
“很疼,疼的眼淚水都下來了!”蔣秋芬焦急的應道。
“現在我還不好判斷,我得進去給你檢查一下,身體,看看你到底是不是乳腺癌,如果是乳腺癌可能就會麻煩點,但願不會是乳腺癌。”陸明直言不諱。
“乳腺癌?那就是癌症了?”蔣秋芬的情緒忽然暴躁了起來,顯得焦躁不安:“真要是得了癌症,我豈不是就要死了嗎?真的是癌症嗎?”
“不不不,情況沒你想象中的那麼複雜,乳腺癌也要分良性和惡性兩種類型,如果是良性就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我們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先檢查你是不是有這方麵的征兆?”
“那陸醫生你倒是快幫我檢查啊!”蔣秋芬非常的著急,得知自己有可能是癌症,眼神中更是充滿了恐懼的神色。
“行行行。”陸明起身指著對麵的檢查室:“你裏麵請。”
檢查是否是乳腺癌,必須要有兩個檢查步驟,一個是利用手來觸摸,先弄清到底有沒有女人所說的硬塊,有的硬塊並不是乳腺癌的癌細胞硬塊,而是血液受到了刺激,凝結住了也是一種可能性,確認有硬塊之類的,還需要通過X光的檢查透視,才能得出最後的結論。
蔣秋芬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的年齡,長相頗具姿色,胸也是呈爆炸式的類型,不知道怎麼回事,陸明總覺得這個女人看起來並不像什麼老師,老師的身材哪有這麼好的,這樣的老師反正陸明是從來沒有見過,這女人身上根本就沒有那種氣質的存在,相反陸明反而覺得女人更像是洗頭房出來的那種女人,身上能夠聞到一股風塵的味道,來婦科幾個月的時間內,陸明也摸索到了一些定律,但凡來這裏看病的人,尤其是看隱私之類的病,大多數都是些生活比較混亂的女人,其中不乏那些洗頭房過來的女人,大家心裏都有底,心照不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