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當舍命陪君子!”
聽得白逸的回答,崧晴笑了,不似以前的嬉皮笑臉,而是發自肺腑的開心。
“好一個定當舍命陪君子,我唐崧晴記得了,今生不悔識君安。”
他們兩人對彼此的身世背景都並不甚解,但卻還是認定了彼此這個人,交友,並不是去和人的身世背景做朋友,而是與這個人。
而後兩人便收拾了下行李,早早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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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白天,崧晴與白逸分開後,徑自來到了之前到路過的一處名為“王通”的錢莊,跨門而入。
裏麵的夥計看其雖粗布衣衫(白逸的),卻麵容俊朗,氣質不凡,不敢怠慢。知道人不可貌相的夥計迎上來,“請問公子是兌現銀還是?”
未等到夥計說完,崧晴便打斷道:“叫你們掌櫃的出來,有一門大生意”。
夥計唯唯諾諾的,有點摸不透崧晴的底細,想想還是請崧晴進會客屋裏暫坐,然後去找出來了掌櫃。掌櫃一開始聽得夥計描述,本不願搭理,但還是勉強出來了。
未等掌櫃開口,崧晴便起身從懷中拿出了一枚玉佩遞給了掌櫃。隻見這玉佩乃是和田寶玉雕磨,中有一顆鬆樹躍然於玉上,雕琢精美,渾然天成。掌櫃的有些疑惑,道:“公子是想抵換這枚玉佩嗎?那叫我們錢莊的師傅估值就足以,叫在下是為何?”
崧晴搖頭一笑:“掌櫃的再仔細看看?”
掌櫃的有些疑惑,還是又認真的觀察玉佩,忽然他看見在鬆樹的樹幹上,刻著“吾兒崧晴”四個字。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一個人,一驚,差點跪了下來,冷靜了一下,問道:“這玉佩是公子的還是公子朋友的?”
“你也不用再猜測了,我就是玉佩的主人,你把分管江都的王毅叔叫過來便可以證實了。”崧晴坐回了椅子說道。
掌櫃的此刻有些惶恐,他知道這位是誰了,王通錢莊大老板的小兒子。他跪了下來,“不知少爺來訪,有失遠迎,少爺勿怪”,旁邊的夥計也跪了下來,心想還好未曾做些蠢事。
“好了,快起來吧,我不喜歡這一套,你快差人把王毅叔叫過來吧,我有些事想與他談談。”崧晴拉兩人起來。
然而掌櫃的卻為難道:“王毅總管去城外辦事了,需得明日方歸,不如請少爺在此地歇息一晚,我等也好招待少爺一番,明日再去尋那王毅總管”,掌櫃的瞄了崧晴一眼,繼續道,“若是少爺有急事,我便差人去城外尋那王毅總管”。
“那就算了,明日再談吧,我還與朋友有約,今晚就不在這兒休息了,對了,我身上沒有銀錢了,你們給我借用一些,明日便還你們”。
“是,少爺,您去賬房那兒取些便是,我自會向王毅總管上報。”掌櫃的躬身道。
崧晴去取了些許銀錢便離開了,在回客棧的路上買了些燒雞小菜,準備請白逸吃一頓。並想好了若是白逸未找到活計,便讓他去錢莊幫忙,不過一想到要演戲讓白逸不知道自己是富商之子,崧晴不禁苦笑。
待得崧晴走遠了,夥計問道:“掌櫃的,這位公子真的是少爺嗎?不會是假的吧”。“不會,少爺眉眼之間還是能看出些許大老板的樣子,況且,敢欺騙我們王通錢莊的人,哪怕是皇親國戚,也討不了好。”掌櫃的語氣十分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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