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求你,我求你救救這可憐的孩子吧,師父我求你了”
“唉!真是孽啊,這孩子天生聰穎伶俐,看著麵相日後也定能成就大事,隻可惜生在這家境背景唉!真是罪孽啊”
在軒絕大陸的最高之峰上,一位身著白的老者附身看著,跪在他麵前哪位身著素白色衣袍的絕色女子,手中懷抱的嬰兒。
不禁惋惜的搖了搖頭。
“菲兒,你當真決定要怎麼做了嗎?你可知這樣做的後果嗎?”白衣老者對著哪位跪在自己麵前的白衣絕色女子,鄭重的問道。
白衣女子,望著還在繈褓中的嬰兒,淚水早已在在她美麗的眼眸中絕了堤,看著懷中熟睡的臉龐,越發的越出神,是啊我怎麼舍得,這可是我懷胎十月所生下的啊,我怎麼舍得就這樣離開,可是如果不這樣,孩子怎麼能活的下去,現在我隻能求,求這個辦法能夠讓這孩子好好地活在這個世上。孩子,不要怪娘親這麼早離開裏,不要怪娘親用這個辦法讓你活下去,我想在多年以後我們一定還能在見麵的。
白衣女子用手指撫了撫孩子熟睡的臉龐,孩子也因為白衣女子的動作,動了動她肉肉的小手,緩緩的睜開了眼,看見白衣女子在用手指撫弄她,孩子也用自己不大的手緊緊抓住母親的手,沒有睡覺被吵醒的哭鬧反而,很笑著向,母親咿咿呀呀。
一旁的老者,看著這一幕,心也為之動容,唉!隻能怪這孩子生在這樣的家景。
“菲兒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為師還能說什麼呢”
“謝師傅成全”
白衣女子,抱著嬰孩,跪在白衣老者麵前,沒過多久就隻有一道白光閃過,便再也看不到他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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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好熱,好熱,怎麼感覺身體就快要爆炸了,有什麼東西好像要破體而出,唔好難受,好熱’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過後,在一個黑暗的空間裏,原本躺在地上的花舞邪驚恐的睜開了雙眼,黑色的眼瞳瞬間放大了無數倍,氣喘籲籲的她難以平複剛剛所經曆過得一切。
巨大的爆炸聲還在她耳旁徘徊,身上流淌的汗水見證了這具身體的主人,所經曆的那一場所掙紮的經過。
“嗯,這是哪裏?怎麼一個人也沒有,這裏難道就是地獄嗎?”
嗬嗬,傳說中的地獄我可是第一次看到呢,刀尖上添血這麼多年,我終於也到了地獄呢。
也不知道會不會見到爸媽,真想讓他們看看我這個女兒有沒有讓他們失望呢,可是我想應該是失望的吧,一直以第一殺手自居的我居然連自己最愛的弟弟也沒有保護好,無邪姐姐對不起你真的對不起,可是又有誰知道我手上這麼多年下來所有人的血液竟是一個笑話。
一想到這裏花舞邪腦海裏就浮現出剛剛經曆過得生死爆炸.
那一場爆炸可謂是驚天動地,在一片灰茫中隻聽得到,爆炸聲,隻看得到,硝煙彌漫,隻聞的到火藥多麼刺鼻而又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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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知道你決定的事情是沒有辦法可以改變的,但是作為你的弟弟,我能做的隻有讓你不受牽製,沒有後顧之憂姐姐好好活下去。
花無邪絕筆
正在火速趕往組織的花舞邪,腦海中又想起,幾分鍾前剛剛得到的自己親弟弟寫下的遺書,整個人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明明不是說好乖乖等著姐姐回來的嗎,怎麼會這樣,組織怎麼可能找得到哪裏。無邪姐姐對不起你,姐姐這就為你去報仇,你等著!你等著姐姐。仇恨支配著花舞邪的思想,不自覺又加重了腳下的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