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炎三人在前往扶桑的路上,三人之中,除了郝正明之外,其餘二人皆是沒有坐過船,更別是到扶桑這麼遠的地方了。是以,二人在這左右顛簸不停的船上有些受苦,吐了又吐,剛吃的東西還沒來得及消化就又吐了出來,到得後來,二人索性不再吃任何的東西。
看著二人悲慘而狼狽的樣子,郝正明不知道使了多少法子,依然毫無效果,最後也隻得無奈的等待著,等待著二人適應,畢竟什麼事情都能適應的。
晚上,二人連睡都睡不著,隻能在船艙裏坐著,或者甲板上走著。
這一晚,二人在甲板坐著閑聊,看著上懸浮著的月亮,看著海麵之上因為被月光照著而成白色如花的海浪,有些愜意,有些舒適。經過兩左右的海上顛簸,二人已經習慣了一些,至少不會再動不動就吐,也能吃東西了,因為是初春,又是夜裏,加上海風,即使二人,也有些受不住,所以他們隻能回去,到船艙中去。
二人才下甲板,就現了一件事,一件使二人有些憤怒的事。——因為這是商船,上麵自然都是一些各地的商人,又是通往扶桑的商船,自然是少不了扶桑的人。
為了事業,為了錢財,有的商人,長年累月,四處漂泊,他們的家眷,也都是跟著四處漂泊, 商人,自然都是有錢人,而有錢的人,總是有些傲氣,而這件事情,就與一位商人子女有關。
在甲板下,幾個扶桑的人正圍著一個女子,那女子約有二十來歲,長得清秀可人,如黑瀑,臉若銀盤,膚如凝脂,皓齒如玉,唇紅櫻桃,臂腕蓮耦,金蓮三寸,柳腰桃麵。
此時此刻,這看似很有修養的女子,卻一臉的憤怒,臉上因為憤怒而添上了些紅縈,被燈光與月光相互印照,更顯風華,風華絕代,這絕對是一個傾城傾國的女子,很多人,都會為這樣的一個女子,大打出手,從而引火上身,有的時候,人長得太好,也是一種罪過,盡管這罪過不是他們的本意。“紅顏禍水”的也就是這麼回事。
很明顯,史炎與王濤不是那種見了美女,就精蟲上腦的人物,因為他們隻是看了一眼,就轉身離開,異國他鄉,如今的史炎,也不是昔日的史炎,那樣的正氣凜然,路見不平,就拔刀相助。要把那女子強來蹂藺一番,那更不可能。史炎二人如此,那幾個扶桑卻不如此,他們的心裏,已經浮現出了不知多少種蹂藺這女子的方法。
二人才走了幾步,就又停了下來,因為他們的正麵,跑來了一位老漢,這老漢五十左右的年紀,一身豪華的商人服飾。 他急急忙忙的跑到那女子的身邊,史炎二人也回轉頭來,看著那邊的情景。隻見那老漢跑到人群之中,咿咿哇哇的了些什麼,那幾名扶桑人也咿咿哇哇的了起來,之後幾人就咿咿哇哇的對起了話,至於了什麼,二人也不知道。雖然不知道了什麼,但二人還是能看得出氣氛越來越緊張,那女子時不時的就會憤怒的插上一句話,而那老漢則是有些卑恭趨膝的怏求著幾人。幾人對他的話如充耳不聞,直接淫笑著去拉那女子。
那老漢一急,就想去推開幾位扶桑人。推推扯扯了一會,一名扶桑人突然憤怒、不滿、不耐的一掌擊在了那老漢的胸膛之上,受這一掌,那老漢整個身體就離地而起,向後飛出,眼看就要飛出船艙,葬身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