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能如計劃那般殺掉史炎,但來此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已經成功的把史家百年來的聲譽踩在腳下,也為將來的預謀做下了鋪墊。
隻見他一邊走一邊大笑著向史老太公道:“哈哈哈,史老,看來運氣還是是偏向我那不成氣候的孫子啊!隻是剛才你那寶貝兒子的做法有些不像你史家的作風啊,或者;你史家向來都是如此?”
聽了司馬平的嘲諷,史老太公氣得一下站了起來,卻心平氣和的道:“這樣來,剛才你孫子的作風就一直是你司馬家的作風咯?”
聽到這話,那司馬平一時竟不知道什麼好,隻得冷哼一聲,之後淡淡的道: “不管怎麼,事實是你史家敗了,你那百年來的武學世家的招牌,按照我們先前的約定,也該拆了!”
聽到這裏,史老太公右手狠狠的拍在身前的桌子之上,整張桌子立刻化為齏粉。然後憤怒的道: “司馬平,你別太過分了!”
“過分?哈哈,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我隻是按照約定做事,你倒,我怎麼的過分了?隻是你,都這麼一把年紀了,怎麼還動不動就生氣呢?心氣壞了身子。”司馬平不緩不慢的道。
聽了他的話,史老太公竟一時無話反駁,隻能氣的喘著粗氣用那雙顫抖而枯黃的手指著司馬平道:“你、........”之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話還沒完,就昏了過去。
也難怪史老太公會如此,這史家百年來辛辛苦苦得來的聲譽,頃刻之間就化為了烏有,怎叫他不氣?試想想,隻要是一個對家族的聲譽及其看重的人,經過這樣的變故,不氣死才怪。
從史老太公氣的吐血之後,整個人就大病了一場,而且是一病不起。這段時間裏,史家那宏大的建築物依然很有精神的矗立在雲城的市中心,氣氛卻是百年不曾有的特別。
這幾日來,城裏都在談著一個相同的話題——“史家竟然敗給了司馬家,這百年來的聲譽怕是完了,哎!.......”
所有人都這樣著,現在這些人談起史家,已不再那麼的豔羨與敬畏。他們並沒有看見史炎的戰鬥,不知道這司馬家是如何的欺人。但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知道史家敗了。世人都是這樣的。
史府中......
無數史家之人圍在重病了的史老太公床前,眼中盡是悲傷。
史炎也在床前,被他的父親救下之後,休養了幾方才從昏迷中醒轉過來。見著史炎醒來,一家人本想瞞著他史老太公重病的事的,可又怎麼能瞞得住呢?史炎到了史老太公的床前。
隻見其眼中盡是淚花,一臉的自責、後悔......要是自己能早些學武,史家百年來的聲譽也不會丟掉,自己的爺爺也不會被氣得一病不起。想到這裏,含在眼中的淚水終於止不住的落了下來。
看著床前的史炎,史太公眼裏沒有一絲半點的責怪,有的隻是溺愛與欣慰。史炎的那一站他在台下看得分明,那樣的機智,那樣的堅定,在他看來,這正是史家在不幸之中得到的更上的幸運。
史家是丟掉了百年來的聲譽,卻也出了個百年來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隻要有著史炎在,不愁重振這一個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