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自己也考慮過這件事情,但是她一向信任他,也很喜歡跟著他的步伐走,所以即使他在結婚這件事情上放緩步調,她也覺得沒關係,畢竟他給她的安全感,是不會僅僅因為推遲結婚而減少分毫的。
“而且,其實就是一紙證書和一場婚禮嘛,”她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阿鬱現在每天都和我在一起,和結婚之後也沒什麼不同啊。”
陳涵心和鄭韻之盯著她看了一會,心裏想想覺得她說得也沒錯,畢竟按照傅鬱那種把她捧手心裏都怕化了的寵愛方式,晚點求婚其實也沒什麼差別。
過了一會,陳涵心突然幽幽歎了口氣,“我真懷念以前的小飛俠。”
“我也是,”鄭韻之在一旁麵無表情地接上,“又純良又無腦的軟萌妹子有了自己的思想該如何是好。”
“小飛俠,你能不能別跟著你男人學聰明?”陳涵心抓著她的手,義正言辭地道,“傻乎乎的多好,我和之之能一直保護你。”
“就是!”
翁雨扶住額頭,“我都不知道你們倆是在罵我還是在對我好了……”
當晚回家之後,翁雨洗了澡準備上床睡覺,傅鬱還坐在書桌前看教學資料,等她從浴室出來後,他很自然地就對她招招手,示意她過去。
天氣熱了,翁雨穿的是睡裙,領口也比較低,傅鬱把她抱到腿上親了親,很快眼睛就敏銳地捕捉到了她領口裏的風光。
“小雨,”他的目光閃了閃。
“……嗯?”雖然早已經習慣了和他的親昵,但每當和他做親密的舉動時,她還是會心跳加速。
“你今天去商場有買了什麼新的東西嗎?”他低聲說著,視線再次幽幽從那套漂亮的陌生胸衣上滑過。
翁雨一驚,臉“唰”地就紅了,可害羞之餘想到以他對她的了解程度,還是不要和他說假話比較好。
掙紮了好一會,她才鼓足勇氣附在他的耳邊,輕輕和他說了晚上發生在內衣店的事情。
傅鬱靜靜聽完她的話,一手已經不動聲色地合上了電腦,一邊抱著她從椅子上起身。
翁雨也是挺了解他了,看他這陣仗,立即就明白了他想要做什麼,連忙慌慌張張地小聲說,“阿鬱,我……那個在。”
“我知道。”他將她抱到床上,摘下自己的眼鏡放在床頭。
“那……”她臉紅紅地攥著他的手指,“那這兩天就不能……”
“寶貝,”還沒等她說完,他就用手指輕輕碰了碰她的嘴唇,薄唇勾起,“在學術上,如果長期的積累取得了一個階段性成果,就會很想要繼續努力進入下一個階段,對不對?”
翁雨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就跳躍到了這個話題上,想了想,“嗯”了一聲。
“所以,當我知道了我的努力成功導致升級,就很自然地想要再升一級,對不對?”
他邊說,手已經邊伸進了她的衣服下擺,笑眯眯的,“我覺得,今天晚上除了最後一步不行,其餘的,都還是可行的,你說呢?”
對於某人這樣需索無度,各種豆腐和花樣都吃得渣也不剩的行為,小白兔是從來就沒什麼還擊之力的,於是這個“其餘”,讓她又翻翻滾滾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起床,她又累又困地趴在餐桌前,在翁父翁母譴責的目光下,還是厚著臉皮讓昨晚的始作俑者一口一口親手喂她吃早飯。
真的不是她太嬌慣啊!他精神這麼好,可她卻連手指都抬不起了好嗎……
等吃過早飯出門,傅鬱開車送她到機場,臨走之前,他幫她解開安全帶,親親她的眉角,告訴她,“今天我沒課,晚上來接你。”
她困倦地揉揉眼睛,點頭答應,轉身下車之時,卻沒看見他眼底閃過一絲略帶耀眼的光澤。
下班之後,他果然準時等在老地方接她,翁雨上了車,接過他帶來的點心開心地吃了一會,才突然發現有些不太對勁。
“阿鬱,”她放下手裏的蛋撻,看看窗外,再看看正在開車的他,“這條路好像不是回家的路啊。”
“嗯,”他淡定從容地繼續開著車,“我有東西忘在學校了,你先陪我去學校一趟拿了東西,我們再回家。”
翁雨聽他這麼說,不疑有他,很乖地點點頭。
下班的點路上有些堵,他們大約花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才到了上海交通大學。
他在這裏工作之後,翁雨曾跟著他來過幾次,交大不但教學質量高,校園環境也非常好,她很喜歡。
此刻夜晚的路上學生來來往往,有不少學生都認識傅鬱,借著路燈笑嘻嘻地和他打招呼,還有調皮的男學生,連連追著她喊“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