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鐵門被我一腳踹開,看清了眼前的一幕我禁不住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隻見營地中間跪著幾十個人,竟然都是南山部落的狩獵者們,我看到馬彪和他老子赫然在列。站在這群人麵前的是一男一女,一個穿著黑衣一臉陰鷙表情的男人和穿著紅色衣服的年輕女孩,慘叫聲就是從黑衣男子麵前的人發出的,那個家夥的一隻手臂被黑衣男子硬生生的撕扯了下來,痛得他暈了過去,周圍跪在地上的狩獵者們一個個驚恐的看著黑衣男子。
這是什麼情況?我怔住了,皺著眉頭看著那一男一女,這兩個是什麼人?看他們手無寸鐵的樣子,這些窮凶極惡的狩獵者竟然會跪在他們麵前?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硬生生按捺住心中的衝動,站在原地觀察事態的發展。
那個女孩隻是瞄了我一眼就再次挪開了眼睛,我的出現仿佛被她當做了空氣般忽略,而那個黑衣男子一臉陰沉的擰斷了那個狩獵者的喉骨後鷹隼般的眼睛直盯著我。
我打量了黑衣男子又看了看紅衣女孩,女孩穿著一身緊身的紅衣,將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的極為引人矚目,皮膚白皙細嫩的吹彈可破,薄薄的嘴唇,精致的臉部線條,此時一臉驕橫的指著麵前跪倒了一大片的狩獵者們,用悅耳的聲音說道:“你們這些家夥得罪了我就都要死,這個家夥隻是給你們一個教訓,他那隻手碰過我就要廢掉……”
紅衣女孩得意的瞟了一眼狩獵者們,嘴角綻起一絲狡猾的笑容:“接下來我們做個小遊戲……”
聽到紅衣女孩這麼一說,狩獵者們麵麵相覷,有一個膽子大的硬著頭皮問道:“什麼小遊戲?”
“嗬嗬,遊戲很簡單……”紅衣女孩小惡魔一般的嬌笑起來:“你們這些人要分成兩組,每個人找一個對手,然後不能用手隻能用牙齒互相咬對方,誰先咬死對方誰就是勝利者,那麼我就饒了誰!”
聽到紅衣女孩的話,狩獵者們紛紛臉色大變,驚駭的互相看了看,就連我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個女孩看起來貌美可愛,怎麼心地竟然如此狠毒?這些狩獵者雖然可惡,但是用這種方法委實太不人道了!
從女孩的話裏,我推斷出馬彪他們肯定是招惹了她,隻不過沒想到招惹了一個小惡魔,但是馬彪他們為什麼怕他們呢?難道是那個黑衣男子,我不由再次打量了他一下。
見到我看他,黑衣男子狠狠的盯了我一眼,鼻子裏微不可聞的冷哼一聲,扭過了頭去,很顯然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他們不去管我我也就沒打算和他們架梁子,這時又聽到紅衣女孩說道:“好了,先從你開始……就是你!”說著小手伸出,指了指人群裏的馬彪父子。
狩獵者們一個個噤若寒蟬,見到紅衣女孩指著馬彪的頭皮一個個都低下了頭,馬彪一屁股癱軟在地上,爺倆驚駭的對視了一眼。
“快點過來啊……”紅衣女孩膩聲說著,衝著兩人勾了勾手指,看到她一臉燦爛的笑容,不明情的人還以為她是在呼喚她的寵物。
在黑衣男子嚴厲的眼神下,馬彪父子終於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其他狩獵者紛紛給兩人閃開了一片空地。
我皺起了眉頭,這些人死不足惜,但是夏鳶和楚瑛可是被馬彪他們擄來的,他們要是死了我去問誰去,想到這裏我往前走了幾步,朗聲說道:“等一等!”
聽到我發話,紅衣女孩和黑衣男子終於再次把目光凝聚到我身上,看著紅衣女孩疑惑的眼神,我手指著馬彪說道:“這位姑娘,這個人可不可以讓給我?”
“讓給你?”紅衣女孩如墨的眼睛骨碌一轉,膩聲說道:“你是什麼人?這個人又憑什麼讓給你?別打擾了姑奶奶辦事,否則戳瞎你的眼睛!”
我心頭火起,這個女孩真的是太蠻橫了,這要是放在普通人的身上,我相信她會說到做到的,如此草菅人命,真的是對不起她這副皮囊了!
“這個人帶走了我的兩個朋友,我要找他問個明白,問清楚了我自然會把人還給你!”我沉聲說道,盡量壓製住自己的情緒,畢竟紅衣女孩占據了主動,而且我也不想對一個女孩子發火。
“你的朋友被帶走關我什麼事?”紅衣女孩對我翻了翻白眼,譏笑著說道:“他們是我的人了,你懂不懂規矩?不要礙我的眼,否則讓你一起參加遊戲!喂,你們倆怎麼還不開始……”
“嗬嗬……”聽到紅衣女孩的話我怒極反笑,她竟然還想讓我參加她的這種殘酷遊戲,她以為她是老幾?對這種以人命相殘的遊戲我真是骨子裏反感,紅衣女孩的遊戲規則和聯邦城裏的競技場有什麼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