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啊琳兒……想不到我們會同年同月同日死,縱使不做龍城的少主,我也甘心情願了!”鄭吒勢若癲狂,臉上閃過一絲狂熱的潮紅:“得不到你的心,我還是一樣會得到你的人!我要天天要你,直到我們一起死去……”
“你!你好卑鄙!”莫琳頹然坐下,她知道在這樣的一個絕境裏,強勢的鄭吒可以為所欲為。
鄭吒一臉淫邪的笑容,終於忍耐不住自己的欲望,逐步向莫琳走過去:“琳兒,我好想愛你……你知不知道這幾年我憋得好難受!我舍棄了那麼多的財富和女人,就隻為了你?”
“你不要過來!”夏鳶鼓起勇氣張開雙臂攔在莫琳的身前,用瘦弱的身軀守護自己的母親,滿是灰塵的俏臉上一片堅毅。
“小鳶,你放心,我會讓你們母女倆舒舒服服的度過這人生中的最後幾天的!讓我們做到死吧!你先閃開!”鄭吒淫笑著一把將夏鳶扯到了一旁,夏鳶摔在滿是碎石的地上發出一聲痛呼。
“啊……小白快救媽媽!”見到從小陪伴長大的夏鳶被粗暴的推倒在地,受了重傷的雪豹小白發出一聲怒吼,傷重的身體竟然搖晃著站了起來。
“怎麼?你這個畜生也要找死嗎?”感覺到雪豹的敵意,鄭吒停止了侵襲莫琳的手,轉過身體麵對著逐漸走進的雪豹。
“吼……”小白再次低吼一聲就跳躍起來,傷重的身體有一絲凝滯,向著鄭吒就撲了過去。鄭吒大笑著閃過小白的一擊,待小白從頭頂躍過,一拳砸到小白的腹部,將它砸飛了出去,龐大的身軀“嘭”的一聲撞擊在石壁上。
小白嗚咽著掙紮了兩下,終於再也無力站起了。
“小白!”聽到小白垂死般的嗚咽,莫琳和夏鳶母女同時發出一聲驚叫。
“桀桀!就先送你這個畜生上路吧!”鄭吒從地上摸索著拾起了鋼刀,對著小白的頭顱舉起。
“不要!”母女二人再次尖叫起來,卻聽到“噗”的一聲響,雪豹小白那碩大的頭顱被鄭吒一刀砍掉,猩紅色的鮮血頓時淌了一地,整個石洞的空間內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
“小白……”我歎了口氣,看到夏鳶那空洞的眼神,還有那梨花帶雨的臉龐,心裏像被尖刀猛烈的劃了一道口子,心痛難忍的閉上了眼睛。
“鄭吒,你殺了我們吧!”我被重傷失去了戰鬥力,小白又被殺,莫琳已經完全絕望了,感覺著鄭吒再次向自己走近,莫琳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殺了你?那我怎麼舍得?我可不像有些老家夥,有戀屍癖……”鄭吒的呼吸粗重,眼睛紅的像要一口把莫琳吞下去:“我要的,是活生生的你!”
“啊!你放開我!你這個禽獸!”莫琳和鄭吒比起來,就像一隻柔弱的小羊羔麵對著強壯的獅子,麵對野獸的侵襲無助的掙紮,“嗤”衣服被鄭吒扯破了一塊,露出了潔白的肌膚。
“放開我媽媽!”夏鳶抱著一塊石頭砸到了鄭吒的後背上,卻被鄭吒一把推開,腦袋撞在地上頓時昏迷了過去,她這一點力氣根本就抵不過鄭吒的一根手指,甚至還要一隻手指的力量都不如。
鄭吒淫笑著解除了生物盔甲,黃色的生物盔甲還原成一個橢圓型的黃色圓球被他扔在了地上,赤裸的身體上那男性的體征早已經對莫琳的尖聲抵抗有了反應。
看到鄭吒就在我的眼前肆意淩辱的行為,我痛苦的轉過了臉不忍再看,仿佛被踐踏了我的尊嚴一般怒火,如同火山迸發一樣的強烈,瞬間填滿了我的心胸。
驀地,我瞪大了眼睛,因為我扭過臉卻瞥到了幾隻灰白的身影疾速的沿著石壁的牆根行走著,是幾隻喪鼠。
這幾隻喪鼠都是普通的一級喪鼠,疾速的爬行到被砍掉腦袋的雪豹小白的屍身旁,幾隻喪鼠貪婪的撲上去啃噬著雪豹的血肉,原來是雪豹屍體的血腥氣吸引來了它們。
突然,貪婪的嚼食屍體的幾隻喪鼠身子齊齊一震,呆滯了一下後,整齊的回轉過身體,沿著原路迅速的返回,很快就從牆根處的那個碗口大的老鼠洞消失不見了。
“真是奇怪了?它們這是去了哪裏?”見到這些喪鼠詭異的行為,我心底驚詫莫名。